番外《长华》第十五章:他不想让她走(1 / 2)

番外长华第十五章:他不想让她走

等到两人同时抬起来之时,长华差异地伸手掩住了张大的红唇,一双清澈的水眸不可置信地瞪大看着他们因为她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长相。

看到这里,长华突然惊醒过来,冷汗滑下了她的额头,这梦中的一切都令她惊讶不已,一口气似似乎都梗在胸口处,怎么也提不上来。

长华捧着胸口,拼命地想要呼出一大口气来,却只能难受的不断直喘,直咳。

“长华,你怎么了?”帐房师傅用大手轻拍她的后背,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

“没事,陈叔,只是作了个噩梦罢了。”长华冲帐房师傅微微一笑。

想起方才梦境之中所见,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居然和雷均拜堂成亲了,她和雷均应该是誓不两立的对头啊,可是,她为何为何会有这种荒谬的梦呢?

“长华,你是不是梦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帐房师傅关心地问道:“你怎么身上流了一身汗水。”

奇怪了,她明明很讨厌那个家伙,为何却总是梦到他,真是太奇怪了。

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这个疑问在心中一出,立即被长华否认掉。

呸,真是呸,她怎么可能会想那个没心没肺,既冷血又无情的臭男人了?

长华被自己心中的答案吓得快要跳起来了,双手拼命地在半空之中挥舞着,好似想挥走脑中不安分的思绪,她绝不会承认有想他的念头。

帐房师傅见她一副精神不安的模样,便关切地道,“长华,要不然你再睡一会,反正就还只剩下一点点帐本了,我来搞就行了。”

“这..”长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有关系的,你再睡会吧!”

“谢谢陈叔。”长华再次趴着睡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之中的长华觉得有人在轻抚自己的脸颊,她以为这是一个美妙的梦幻,就在梦中舒服地闭上美眸,像猫儿一样,享受着来人的抚摸。

“好舒服哦”

“真有那么舒服吗?”突然,一阵既熟悉又低沉的嗓音使长华忽地睁开了双眼,下一瞬间从桌上弹了起身来,她细细定睛一看

惨了,居然是雷均,怎么会是他?他不是有事去了吗?

望着雷均冷静而又深沉的表情,长华的好心情跌荡到了谷底。

这个臭家伙会不会以为她在偷懒啊?

“我我只是..”

“你的脸上沾上墨迹了!”雷均的眸底有一股炽热的光芒。

“啊,我”长华脸红着不和所措地摸着脸。

“别动!”雷均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固定住长华的下巴,并从怀中掏出丝巾,给她擦拭着脸颊沾上的墨渍。

长华一颗心不断地狂跳着,她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雷均的俊容,由他身上所散发出的灼热气息更令她感到脸红,近看放大的俊容脸孔更是令她心跳加速。

“中堂大人,我自己来就行了.”

“别动!”雷均继续擦拭着,突然之间,望着长华那娇媚又嫣红的小脸,他不禁看得入迷了。

长华望着雷均那炽热无比的俊容,又想起刚才的梦,更是害怕起来,慌张之余,忙退到门外。

“中堂大人,今天的活草民已做完了,草民先行告退!”话一说完,就以飞一般的速度夺门而出。

雷均望着长华离去的身影,俊容上满是愉悦的笑意。

未来的岁月,会变得越来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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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帐房之中整理帐目时,忙得聚精会神之际,突然传来敲门声音。

“砰!砰!砰!”敲门声一声急过一声。

“华大夫,你在不在啊?”门外,雷均的丫鬟紧张地喊道。

从忙碌之中被陡然惊过来,长华仍然还在整理着手中的帐本,隔着房门口对着外面叫了起来,“有什么事情啊?”

“中堂大人请华大夫立即过去,丫鬟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起来。

什么?又是雷均,他又有什么事情?

讨厌死了!臭男人!

“华大夫,麻烦,你快一点哦。”门外传来阵阵的催促声音。

“好吧,我马上就过去,你先回去禀告中堂大人。”

丫鬟闻言又以急速的速度往大厅之中跑去,生怕迟了后会被中堂大人怪罪。

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自己已经留下来答应帮他整理帐目了,这好不容易才刚从他的身边逃开,这下又回来,这个家伙又叫她来做什么啊?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以聊的啊。

轻轻地敲了敲门,长华进入书房之中,见端坐在木桌后面的雷均仍旧眼神犀利,目光深邃。

“中堂大人找草民,所谓何事?”长华小心地问起。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雷均直勾勾地望着长华。

长华闻言整张脸便红了起来,紧张地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脚尖。

她还真是可爱!

长华的脸皮还是薄,动不动就脸红,吹弹可破的雪肤,令人很想上前一亲芳泽

他怎么又起了这样的念头?长华可是个男人啊。

相对一阵寂静,陷入了缄默之中,唯有翻动书籍的沙沙声,偶尔从窗外飘来的花香味,令长华惊觉这香气,太撩人了,忽地闻到花香气,她下意识地牵动着唇角,红润的唇角立即便呈现出迷人的弧线,也令一旁的雷均看傻了眼。

“有什么事笑那得那甜蜜?”

这个男人是从来没有晒过太阳吗?这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找不到属于男人特有的肤质,眉宇之间有股书卷气,这一笑起来更有令人联想到和煦的春风。

望着雷均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长华紧张不已,不自觉中脸上的红潮又增添了几分,也更加迷人了。

“你的师父什么时候回云州?”雷均仍然面无表情地问,令长华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