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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我真的醉了?”穆萧从苏唯屋里出来,一手扶着头说道。
借着月光,穆萧看到自己这手,想到了方才的事,自言自语道,“脸这么热,我一定是醉了。”说罢,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看到穆萧走了,苏唯暗叹,这古人总结的法子就是好啊,到底是谁想到女子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苏唯想给他拜高香。
方才穆萧擒这着她不放,苏唯忽然想到了这个法子,大哭不止。穆萧应该是没想到这种架势,悻悻走了。
“看来,也不用想什么借口解释我为什么知道了,直接上眼泪,都可解决了。”苏唯没有点灯,忙活了大半夜,有点累了,伸了个懒腰。
忽然想到穆萧方才所为,愤愤道了一句,“不要脸的!”倒头睡去。
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苏唯记得,寻思酒席上魏君海说过,午后是要论道的。这论道苏唯在史书上见过,就是一堆人说来说去的,与聊天差不多。
不知是不是今日出来的时辰苏唯没选好,一出来正巧碰到穆萧。
二人默契的没说一句话,而是互相别过脸去,朝着后堂走去。
“喏,方才还说到你俩。”魏君海已坐在主位。
“拜见大人。”苏唯穆萧共同道。
“入座入座。”魏君海示意周围仆人下去,只留下一个邓老在一旁侍奉。
苏唯方才来时,已经注意到,这后堂门窗较少,除了桌椅茶杯,还有魏大人后面的一大扇屏风,就无它物了。此时屋里除了邓老,共有九人,想必其他包括穆萧在内的七人,都是之前收入魏君海座下的门客。苏唯有些疑惑的,是没有那位老僧人,玄通。
“今日论道,有二事。”魏君海道。“其一,是老夫想问问诸位,是否接纳这新来的客人。”说罢,魏君海看向苏唯。
苏唯抬头看去,除去邓老,他人目光皆皆投来,心道,这魏大人的测试还没结束呢。
此时没轮到苏唯开口,苏唯就没说话。
一位身穿道袍,稍微年长的人开口,“贫道认为,这位小兄弟年龄甚小,胆量却实过人,其谋智,也尚可,若再多学几年,应该可以加入。”此人应该是蓄胡多年,胡子长的到了胸前。
苏唯眉毛微挑,这道长此话是不同意了?
“我认为道长此话不对,”一胖的与魏君海无二的光头和尚,此刻反驳,“这小兄弟我看着就很顺眼,道长夸赞了那么多,只道一句年龄甚小,就不同意其加入,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道长怕是小兄弟失了信心,这样说并无大碍。”这人五十几岁,与魏君海同辈。
“是啊,这小兄弟毕竟年龄太小,没经历过风浪,何以谋得大事?”说这话的人,看其穿着,珠光宝气,锦缎华服,像是位商人。
“穆小子今年不过二十有三,怎么没见你们说过太小?穆小子,你说是不是?”此人长相粗狂,性子直爽,大汉一个。
这问题丢给了穆萧,穆萧不能不答,“萧认为,诸位在意的无非是……”说到这里,穆萧特意看向苏唯,接着道,“宋兄的年龄会否限制了其见识长短,影响判断。既然如此,不如与宋兄谋论一番,看看宋兄是不是真的被限制了,如何?”
大汉想了想,道,“此言有理。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