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拍拍自己的光头。
“你看,我这就是下场。”
“哦?和解?”
“那时脑袋一热,剃了头发去修行,谁知修行苦痛,我这半路又逃了出来。应该是那佛祖惩罚,我这头发竟没再长一根。”胖和尚摸着脑袋,一番感叹,脖子上还带着当年出家的大佛珠,腰间别了个葫芦,里面不知是酒是水,一副懒洋洋的作态,加上一脸慈笑,倒像个弥勒佛般作态。
“还未请教大师名讳?”
“哪里大师不大师的,俗人一个,魏君天。”
“敢问东越陈国魏君海同大师有何关系?”宋禹呼吸一紧,猜测到了什么。
“嘿嘿,那是我弟。”魏君天嘿嘿一乐,表情又立马变得严肃,“不过你可别说出去,现下我身在南楚,只想混的一口饭吃,不想参与什么政权争斗。宋先生可明白?”
这魏君天倒是个实在人,宋禹点点头,“宋某明白。”
“听说宋先生也是打东越来的?”
“不错,”宋禹没有否认。“怀才不遇,来南方谋的一职,说起来,同大师差不多。”
“嘿嘿,不敢当,不敢当!”
二人笑谈之后,继续赶路。
到达黄龙,已是七日之后,步行前往姑苏城得知苏韦留下的信息后,又马不停蹄地转了陆路追赶无终。
玮玉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宋禹,是在淮南歇脚的时候。
那天谷雨,淮南阴霾,天气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屋子里闷闷的难受。
无终三人连续多天水上漂泊,身体有些吃不消,便打算上岸来此处歇脚。宋禹二人亦是打算歇上一晚再继续赶路。
许是有缘了些,那么多客栈,两队人马偏偏走到了一起。
宋禹曾见过裕王,虽时间久远,但细细想来,总不会认错,加上苏韦留下的提示,很容易确定了无终的身份。
宋禹同魏君天一副外地人的样子,自然引起了无终的注意,只不过面上没有显露出来罢了。
再次见到宋禹,玮玉的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自从陈国一别,到来今日,整整八年有余了罢。
宋禹自然注意到了无终身边的小丫头,苏韦留下的信息中提到过,这个小女孩也需要多加注意。
说不出为什么,宋禹虽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小丫头,但内心里却极为熟悉,仿佛认识多年一般,甚至有一种冲过去相认的感觉,但旋即宋禹打破了这个想法,他虽是越国人,可他现在埋伏于南楚,熊子显的人或许就在周围,等着他出破绽,他要万分小心。
除了宋禹,玮玉也见到了魏君天,那个魏君海八门客之一的胖和尚。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玮玉随即联想到了刀男,难不成宋禹已经转站到了南楚?他去南楚作甚?还有胖和尚,当年他与刀男,穆萧和自己同去南楚探听情报,如今看来,应该是留在了南楚。
这其中之事太过复杂,玮玉一时想不明白。
无终见了那二人,却是若有所思。
饭后,玮玉瞧着无终的虎口处,虽然无终始终没上什么膏药,最多涂了一些金疮药什么的,但虎口处的伤口还是结痂了
玮玉暗叹,这愈合的速度真快,赶上她上一副身躯了。
“你去午睡,我出去一会儿便会回来。”无终对玮玉说道。
玮玉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
“属下,拜见主子!”魏君天一改常态,面容说不出的严肃。无终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