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鄂州城南战场此时已经完全杀乱了,随着一批批士气如虹的宋军不断加入战斗,那些混乱溃逃中的蒙古士兵迅速被一块块分割包围。
后者根本无法有效反击。
因为战马受惊他们丝毫没有任何秩序可言,所有人都在没头苍蝇般乱窜,战马与战马撞击,骑兵与步兵冲撞,甚至互相拥挤互相践踏,所有人都在拼命地逃跑,甚至没有目的的逃跑,而这种恐慌蔓延加剧,哪怕最英勇的蒙古勇士也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完成列阵。而无法列阵的骑兵,在结阵的重步兵面前就是菜,战马的混乱冲突撞击中,排着密密麻麻队形,举着盾牌和长矛推进的重甲步兵,就像移动的墙壁般挤压,将驰骋沙场的骑兵牢牢锁住,然后用长矛攒刺,用长柄战斧棹刀劈砍,一片片将其硬生生磨掉,甚至干脆将其挤入水中。
这一带到处都水br/>
鄂州就是武昌,完全就在一圈零碎的湖泊和长江的包围中。
本身骑兵在这里就极易被围堵。
而蒙古军所有试图重新集结列阵的努力也都被杨丰摧毁。
拖着三道。
他对蒙古军中的汉将还是可以面的,毕竟这里面很多其实都是金国人,跟南宋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还有些干脆是辽国的旧民,都被异族统治几百年了,人家不可能对大宋有感情,这属于历史遗留问题,没必要斩尽杀绝,毕竟这时候没什么现代民族概念,北宋自己丢了天下,就不能怪一百多年后的北方汉人跟着强者混,他们也是要挣扎求活的,这混乱的世道也不能要求他们太高。
那将军赶紧爬起来,牵着驮他爹的马就要走。
“对了,你叫什么?”
杨丰突然问道。
“回尊神,小人张弘略,这是家父张柔!”
那将军小心翼翼地说。
“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张弘范?”
杨丰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