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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王外城炮欲的身体,全身找不到一块好地方,全部都是烧伤,毒花儿将药膏丢给战三。
“让九道给你擦药,你们男人都是猪么?既然已经夺回了外城,为何不链接绳索滑落,一定要耍帅飞下来?”
这话落在城墙上的人耳中一阵羞愧,的确如此,钱洛与公输闻早一想到链接绳索,可惜情急之下竟然被两人忘记了,被毒花儿骂的一点脾气没有,但钱欢却不甘心,他被蝎子蛰这一次多冤枉,躺在地上无力的反驳。
“男人是猪,你们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毒花儿斜视了一眼钱欢,冷哼道。
“这话你与我说没用,等回长安你说给裴念她们听,看看谁才是大猪蹄子。”
钱欢闭口不言,但毒花儿似乎不想就这般放过钱欢,靠近钱欢检查他肩膀的箭伤,不停的埋怨。
“钱洛没有办法就算了,毕竟他身后没有靠山,而你是傻了不成?你开口承乾还不能支援你?在荒漠耍威风全家为你担心,现在好了,你身上的伤疤比大唐的地图都精彩,你死也就死了,干嘛拉着处默他们,听说你还下令让叶九道这个混蛋殴打了处默,钱欢你真是出息了啊。”
唠叨过钱欢,毒花儿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转头再看李崇义,一脸的嫌弃。
“亏你还是身经百战的侯爵,阿欢他冲动你也冲动?就算你与钱欢有过命的交情,但是你是大唐平康候,县侯晋升国候之后有权调兵你不知晓?你们欲,晚一些给你配些药,看能不能把你不认路的毛病治好了。”
太子党与兄弟团的被一个女人训的哑口无言,心中有一百个反驳的借口,但看着她肩膀上的两个毒虫纷纷闭上了口,一个女人而已,而且在这群人中她最小,喜欢唠叨就唠叨几句,都是为了他们好。
但总有人感觉这不可思议,禄东赞与布雷特脸色错愕的看着这名绿裙女子,他们早听说太子党中有一女人,而且与兄弟团也亲近,本以为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但是今日见了才知道,这女人没有什么心机,但是手段却很恐怖。
那一手毒粉将整个中王外城的敌军陷入幻觉,在看她一人埋怨这一个个人杰,总感觉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在两人愣神的时候,毒花儿走向布雷特,冷声道。
“衣服脱了。”
布雷特再次一愣,随后脸色经浮现一丝红润,小声道。
“大庭广众之下是不是不好。”
毒花儿面无表情的盯着布雷特,最终后者妥协了,她那肩膀上的两只毒虫太恐怖,想想钱欢与钱洛方才的凄惨样子,布雷特一阵胆寒,寻思的脱下衣衫,毒花儿示意他转过身去,布雷特不敢反抗,随后的一幕让众人惊呆了。
毒花儿抓过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狠狠砸在布雷特的头上,随后布雷特噗通一声倒在城墙上,毒花儿丢掉手中的棍子拍了拍手。
“当年你在西域追杀我两位哥哥的事情你以为老娘会忘记?给你用麻沸散都是浪费,如果不是你救了阿欢一次,这落在你头上的就不是棒子了,而是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