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参王被尿憋醒,他迷迷糊糊的起身看到自己身盖着的大红袍,很纳闷的说:这不是独孤寒的喜衣吗怎么跑我身来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头便看到圆心亭对月独饮的独孤寒。
乌参王拎着大红喜袍起身,走向圆心亭喊道:唉我说,老毒物,你跑这来干嘛,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竟然敢让小嫣儿守空房,呃,你不会是被小嫣儿赶出洞房来的吧,啊哈哈你这也太逊了吧,哈哈
独孤寒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乌参王,真后悔给他盖自己的袍子,应该冻死他才会,现在让他看到自己最为狼狈的样子,明天恐怕这冥宫都知他新婚夜被新娘赶出洞房的事了。
不想死,把你的嘴给我闭。独孤寒阴冷的说。
乌参王把衣袍甩给独孤寒,转身对着药田拉下自己的小短裤,便给药田施肥。
啊,好舒服。排出体内多余的水份后,乌参王漂亮的小脸扬起美滋滋的笑意,抖了抖身子后提了小短裤,看向独孤寒说:看在你为我盖袍子的份,我帮你一帮,说吧,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独孤寒看了看乌参王,也是孤寂的夜实在没有可诉说心郁闷的人,他便把官嫣儿求婚的要求和今晚不得进房的事对乌参王说了。
你是不是傻啊,你说你,你活了千年真是白活了。小嫣儿说不让你进她的房,你不会把她拐到别的房间去吗唉,笨到家了。乌参王摇头叹息着,真是为这位千年老毒物的智商堪忧。
一阵风吹过,乌参王再抬起头时,亭却没了独孤寒,他四处望了望,嗤笑一声,说:这个老毒物,定是憋闷极了,呵呵。
话落,他躺到在亭椅又呼呼大睡了。
清晨,官嫣儿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独孤寒英俊的面孔,迷困间她轻盈一笑,以为自己还在梦境,她又闭了眼睛。
额头感应到他温热柔软的唇亲吻着,一声:娘子早安传进了她的耳。
官嫣儿猛的睁开眼睛,抬头看到独孤寒柔情似水的眸子,和他唇角边那让人心醉的笑容,她一下坐起,指着他说:独孤寒,你竟敢趁夜爬我的床,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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