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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能力者的身体素质和活性显然比普通人要高，就算遭到这样的重创，林海还有余力，捂着伤口退到一处墙角。

“做的好，林海，不得不说你真的给我带来了一丝惊喜。”罗文带着淡淡的笑意开口出声。

“你……”林海完全被打蒙了，双眼睁大，呆呆的看着罗文走到教室的中心，伸手抚摸着雾灵，而雾灵也蜷缩成一团，就像是被主人所抚摸的猫狗一样。

“不可能？！你居然……”仿佛濒死的鱼儿一般，林海喃喃出声，语句充满了不可置信。

“不相信吗？觉得不可能吗？也是啊，自以为自己是幕后黑手，到最后发现原来只是炮灰，这种现实不想承认也是当然的。”

面带微笑，负手而立，此时的罗文褪去宅男气质，尽显一派杀伐果断的风范。

对于这个反转，直播间的弹幕立刻就热闹了起来。

……

虽然弹幕刷的疯狂无比，不过现场就完全没人理会这些吃瓜群众了。

罗文转向林海的方向，面对着他说道：“无论是心智手段你都是一时之选，可你对自己的判断太自信了，获得奇遇，收服灵灾，这一切顺风顺水的就像开了主角光环。”

“但是，这些巧合与偶然，你就一点怀疑都没有？”

“原来如此……”林海吐出一口血支撑着站起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戏码……”

被他这么一点，林海就想明白了很多。

回想起从最初的奇遇到现在，的确有一些地方不和谐。

林海不会否认自己的努力与才智，自信现今的实力是自己依靠才能获得的，但他在崛起的过程中的确发生了数件堪称“奇迹”的事情。

比如在路边“捡”到灵能力者的修炼方法，只是来旧校舍探查灵灾情况却“幸运”的收服了灵灾，而那份修炼笔记之中还正好有如何利用怪谈增加灵灾力量的内容等等。

往常他身为事件的亲历者，也曾感慨过自己的“强运”，但现在看来那似乎并不是那么单纯的“幸运”。

“也是，那种程度的偶然，已经不能用单纯的运气来解释了。”

林海握紧双拳，面沉如水。“这么说我的行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这可高看我了，还没到这种程度。”罗文目视着他，有些感慨的道：“我不过一个小小的灵能力者，又怎能做到掌控一切？”

“只不过是因为传播怪谈风险太大，想找个合适的人代为培养雾灵而已。”

“找人培养……我明白了，还真是好算计。”

“风险由他人承担，自己始终躲在幕后，就算警察查到怪谈的真相也牵扯不到自己，直到培养到最后再跳出来摘果子顺带灭口，真是个完美的计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