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崔莹突然拉着雪儿闯进了蛮荒境,陆季远和小白也紧随其后追了进来,陆季远本意是担心雪儿会遇到危险,想与她分担一下,可谁知前后脚进的蛮荒境却还是被分开了,还好小白当时是跳到陆季远的肩头与他一同进来的,不然光这死气他都不一定挺的过。
在蛮荒境中闯荡了几天,陆季远和小白误打误撞之下也进了一个小天地,这个小天地就是一个剑的世界,地上随处都插满了剑,各种种样的剑,有华丽的,古朴的,简陋的,精美的,每一把看上去都很不简单。
“小白,我们这是到了哪里了?怎么一眨眼就又换了个地方?”突然从一片荒芜的石头山下到了一个全是剑的世界,陆季远有些懵了。
“我们应该还是在蛮荒境里,只是进了个自成一界的小天地,你有注意吗刚才似乎有一道光闪过。”小白到是很镇定,并注意到了刚才一闪而过的那道光。
陆季远和小白刚才一直沿着一座石头山的山脚探索着,一道光闪过后他们就进入了这个剑的世界。
“自成一界的小天地?那我们要怎么才能出去?”
“地上的这些剑应该就是关键,你试试看能不能拔起这里的哪把剑。”
对于此类突发情况,小白还是经验要丰富一些,四下打量了一会儿后就找出了关键之处。
陆季远闻言随手就抓住了身边的一把剑,用力地向外拔着,可那把剑就好像被焊死在了地上,任他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见这把拔不出来,他又换了另一把,依然一动不动,他不信邪地把身边这片区域地上的剑全试了一遍,可没一把是能拔起来的。
“这。。。拔不动啊,没有一把是能拔起来的!”
小白站在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上,这块石头上也横七坚八地插了不少的剑,它看着陆季远把周围这片区域的剑全试了一遍,皱着眉又仔细地想了想,“你再仔细地感应一下,有没有对哪把剑有特殊的感觉,这里应该至少有一把剑是你能拔出来的。”
陆季远听了小白的话,站在原地双眼微阖,放开了心神仔细地感应着。
这处小世界里神识虽无法伸展开去,但仔细感受还是会发现在每把剑上都有一种特有的波动,而他们身边的这片区域里的剑对于陆季远的接近全都是处于一种排斥的状态。
有了这个发现后,陆季远就没有再轻易地去拔任何一把剑了,他知道只有找到不排斥他的那把剑才是他能拔起的剑,他就这样闭着眼在一把把剑边穿梭,感受着那特殊的波动。
这个小天地说大不大,但也绝对不小,陆季远和小白在这片小天地中穿梭了有一个多月才慢慢走到了最中心的部分,眼看着这整个小天地里所有的剑陆季远都感受了一遍,可依然没找到与他相合的那把剑。
“这里面的剑没有一把是我能拔起来的,小白,我们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不应该啊,接道理说这里的这种布置就是为了让有缘人进来寻的与自己相合的宝剑的啊,不应该是这种结果啊!小子,你是剑修吗?能进来这里的应该都是与剑有缘的人。”
“我武器是剑,也修习剑法,但还说不上是剑修。”
“如此,你把你修习的剑法演练一遍。”
一番搜寻无果之下,陆季远按着小白的说法拿出了自己的法器飞剑演练起了剑法,这套剑法也是韩玉笙传与陆季远的名为‘七杀诀’,以他目前的修为还只能掌握前两层,尽管如此,因为陆季远在修行之前就专门拜师学武近十年,于剑法之上本就有着很深刻的理解,所以一套剑诀舞起来不仅行云流水招式多变,而且还带着丝丝沁冷的杀意。
可能是因为这小天地的环境使然,一开始陆季远还是神智清明的,可这剑诀舞着舞着他就进入了一种忘我之境,手上的剑招也有些乱了章法,但却有一种奇妙的意境,陆季远的剑越舞越酣畅,越舞越玄妙,最后他手中的飞剑发出了‘铮’的一声清鸣,在这声清鸣中,一道赤红的光从远处飞了过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下子就扎进了他的丹田之中,随后眼前一阵恍惚,再看时又站在了一片碎石砂砾之中。
“小白,我们这样就出来了吗?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啊?”陆季远还有些茫然地打量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