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抗议不许质疑，明白吗！”

宋天雪赶紧回答说：“明白，我一切以师傅马首是瞻。”

“这才是我的好徒弟。”

紫微真人阴嗖嗖地笑着，他从来没有把宋天雪当成是有独立人格的生命体，在他看来，宋天雪只是他用于打击叶伊的工具，随时随地都可以牺牲的工具罢了。

宋天雪其实也知道紫微真人骨子里并不把她当人看，但只要能活得比叶伊好，得到向叶伊报仇的力量，她甚至愿意把灵魂卖给魔鬼，何况只是给紫微真人这种老混蛋当徒弟。

从紫薇身上得到的，可比她付出的多太多了。

紫微真人也知道宋天雪是什么性格，对她采用的是涸泽而渔的教学手段，明面上得到足够的力量，实际每一次得到都在疯狂透支未来，再这样下去，宋天雪甚至活不过三十岁。

但是——

没有我，她连三十岁都未必能得到。

紫微真人如此想着，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的不道德。

……

……

在楚天阔的前心腹的陪同下，叶伊将明日要做金盆洗手的场地巡查了一圈，确定没有问题后，准备回四合院，这时，后面突然出现一个壮年男子。

“叶小姐，请留步。”

叶伊停下脚步，看着男人：“你是谁？”

“我是——”

“是我让他过来的。”

京城赫赫有名的宋女士走到叶伊面前，她的心向来偏着宋天雪，这次也不例外。

甚至，直到现在，她都不愿意承认叶伊和她姐姐宋颖的关系。

“叶小姐，别来无恙。”

她对叶伊的称呼依旧是“叶小姐”。

叶伊不需要她的承认，对这种傲慢的行为没有任何不适，笑着说：“宋女士也还是风采不减当年。”

“老了，老了，已经不行了。”

宋安宁淡淡地说着。

叶伊笑着说：“不操心不劳力的人不容易老。宋女士你会老得这么快，多半是因为平日里太费心费力地忙碌了。”

“叶小姐真是快人快语。”

宋安宁阴嗖嗖地说着。

叶伊说：“没办法，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说话太耿直，经常因为说话太直得罪人。”

宋安宁本想揶揄她，却被她反唇嘲讽，神色颇有几分狼狈，说：“希望你能把这个坏习惯早些改掉，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嗯，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如果我面前的人都不是好人的时候，我也必须用这种手段作为自保的必要手段。”

叶伊挥手，请宋安宁坐下，说：“喝杯茶吗？”

“差点忘记你是这间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