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正的力量？”幕僚问。

恭子说：“真正的力量可以改变一切无视一切，只要有这股力量，任何危险都不需要在意。”

“任何都不需要在意吗？”

幕僚不相信。

恭子叹息：“你知道上古传说中的那些其实都是真的吗？”

“……传说中的什么？”

幕僚是个严谨的科学主义者，没想到所谓的过去。

恭子：“传说一刀平定山海，一掌破裂山岳，这些都是真的存在的，并非想象也不是所谓的假象。”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

“因为现在的人已经没有过去的能力了。”

恭子的笑容带着几分嘲讽的无奈：“我不知道第一个发现灵力的人是谁，也不知道第一个创造灵力的修炼体系的人是谁，但是我知道灵力的出现改变了世界也把一切都改得不再如过去那样……”

“过去是什么样子？”

幕僚的问题让恭子露出苦笑：“过去的样子……过去和现在是一样的……没有灵力没有修炼者，大家都……算了，这些事情都是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永远不会懂得，和你说那么多又有什么意思？”

恭子泛起的笑容有几分苦闷。

“还是说说局势吧。”

“现在的情况非常糟糕，”幕僚说，“根据我们对全国神社的监控，已经开始出现意想不到的崩塌情况。”

“崩塌有多严重？”恭子问，“到底有多少的灵力空洞？”

“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幕僚悲痛的看着恭子：“现在的情况是一团糟。”

“再糟糕的情况也得继续熬下去。”恭子说，“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恭子眯起眼睛：“我现在只想知道要怎么做才能逆转这个无药可救的未来。”

“未来并不是彻底的无药可救，我相信未来还是有——”

“你知道个屁！”

恭子愤怒的看着幕僚：“你对灵能的世界一无所知！”

“……对不起……”

幕僚低声下气地说着。

恭子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天空：“暴风雨快要到了。”

“是的，暴风雨快要到了。”

在她身后，精美的纸门中，传来低沉又妖娆的附和。

“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那声音如此说着，“魔性的力量把我抓住，我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

“但是我们……我们一定有机会回头！不会这样下去……我有办法……哥哥也在想办法！月，等等我们，我们一定会有未来！”

“我相信你……”

朝香院月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疲倦。

恭子知道，他一直在他们看不到的世界里拼死战斗，他随时随地都可能死亡，但是他也一直都在努力活着，等着和叶伊、恭子、熙通再聚的那一刻。

“你从未辜负我们，我们又怎么可能辜负你。”

恭子抬头，凝重地看着天空：“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不会放弃，永远也不会放弃！”

……

……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