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江一听到这个,脸色更黑了:“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上了,她会知道?”
“我不知道,就是事发前,我刚起床,就闻到靳志芳一大早做了一道鱼蛋汤,我闻到那味道,就一直想吐!”
牛贱妹和靳志芳可都是生下孩子的,看到濮阳柔这个反应,怕是就是这个反应,让她们知道濮阳柔有六七成,是怀上了!
毕竟,之前没有怀孕,是濮阳柔和靳志承都觉得两个刚结婚,想缓一年再来要小孩,那会儿夫妻同房一直有做避孕措施。
但是,她和靳志承决定要怀孕时,她就先去跟牛贱妹要了户口本来办准生证那会儿,正好是办准生证要户口本和结婚证、身份证,所以她当然是要跟牛贱妹要户口本了。
这么一来,牛贱妹肯定也是要问她拿户口本做什么的那时候她又不知道牛贱妹不是靳志承亲妈,当然是老实说了。
现在知道牛贱妹是后妈,又知道她这个便宜儿媳妇,明显有了的反胃表现,想要动手让她滑胎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还有,爸,你回想一下,当时牛贱妹是不是故意动手推我到桌子角上的?她当时肯定是想让我腹部撞到桌角,没有想到妈一来就大叫出声,我本能的转身,倒是侧腰撞到了桌角”
“那老虔婆!”濮阳江想了想,女儿的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怒地拍拍桌子怒道。
“爸,你别生气,这事情竟然被咱们知道,肯定就不能这么算了!”
濮阳柔一想到牛贱妹和靳志承心肠这么坏,心中也是怒火中烧。但是看到老爸都气红的脸色,马上安抚他:
“我觉得嫂子的猜测十有八九都是中的,看来牛贱妹是早就想要将那房产过继到她名下,只是靳志承之前到底也没有蠢完!”
“不对,小柔,若是牛贱妹真的心机如此重,怎么可能不早早就让靳志承过户了?”
“唔,这点也是哦,爸你这倒是提醒我了。咦,会不会是,靳志承他先父一早就防备着牛贱妹,然后赠予的时候,也同时做了什么规定?”
濮阳柔迟疑了一下,不太肯定的疑问。
“那若是这样,你那早逝的公爹,是个明理人。”
“爸,我觉得不是明理,而是防备。”濮阳柔摇摇头,继续说道:
“你想想,靳志承怎么可能这么凑巧,搬新家第一天,就在自己家的围墙摔下来?那围墙你应该也有注意到,足有一米六多高,若是没有人帮手,他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怎么上去的?”
“嗯。”也对,五、六岁,孩子就算长得再高,也就一米左右。
“爸,我觉得嫂子的话很对,若是我那公爹真的一早就对牛贱妹防备的话,那么房产证上的条条规规,应该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最重要的是,若是靳志芳和靳志继都不是靳家的骨肉,那么就可以解释清楚,为什么靳父一早就指定房产继承人。
都说戏剧原于生活,濮阳柔现在也觉得这说法真说对了。
瞧她那婆家,明明就只是普通的小康家境,真比家产,还比不上她嫁家这农民的呢,怎么就来了一出豪门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