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爱妻已然入睡,濮阳渠暗暗延长气息,默默地背着军规放松身体,听着她浅浅而又绵长的呼吸声闭目假寐。
第二天,栾宜玥睡到八点,连晨铃是什么时候响的,她都没有发现。
坐起床时,家里静悄悄。
她起床看了眼小珠宝还在呼呼的熟睡,这才转身进入卫生间,直到她刷好牙,她才发现,脏衣服又被濮阳渠洗了
虽然丈夫这么体贴让她有种幸福感,但是,同时她又很尴尬,她的内衣物!
也就家里现在没有老人跟着住还好,要是有老人在,看到是濮阳渠给她洗的衣服,肯定要暴出一场家庭战争。
丈夫还真的是将他说的话,实行到底了就算他再忙,可他会尽最大的能力,宠她护她,不会再让她劳累,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来委屈她。
她看了眼客厅旁边的阳台,果然,湿衣服都晒上去了,只是为什么会是两条男性内裤?
她明明记得,得天她是将晒干的衣服全都收了说!
猛地,她想起了,昨晚她临要睡着时,大腿上好象碰着什么硬梆梆的某物
只是丈夫抚拍的动作太过有节奏了,她睡地朦胧,也没有深思,再醒来时已经天亮了!
栾宜玥小脸渐渐地泛起了红潮:她是不是习惯了尼姑的生活,完全忘记了濮阳渠他现在是壮年,某个方面,还很强盛?
嗯,她是不是要考虑一下,跟濮阳渠分房睡?
但是,家里没有空余的房间了小珠宝现在都接受了自己一个人睡觉觉了,若是她现在陪女儿睡,小珠宝会不会多想?
还有,濮阳渠会同意?!
“咳、咳咳”喝着水不专心,栾宜玥被脑中骤然出现,是丈夫压着自己手运动的画面,给惊悚到了,差一点没有将嘴里的水给喷出来。
“妈妈?”
小珠宝迷糊地低喃,小姑娘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被栾宜玥一顿呛咳声给唤醒了。
听到妈妈在门外一直在咳嗽的声音,小姑娘立马清醒过来,从小床上坐起来,趴着床边滑下来,就穿着小衣小裤裤跑出房间,看到妈妈站在阳台上喝水咳嗽,紧张地问道:
“妈妈,你是不是生病病了?”
栾宜玥摆摆手,又喝了口水,压下咽喉的呛意,摸了下姑娘的发顶,尴尬地解释道:
“小珠宝,妈妈没有生病,就是妈妈刚刚在想事情,被水呛着才会咳咳,这是妈妈不专心,所以才会这样。以后小珠宝也要注意一下,别象妈妈迷糊啊”
“真的吗?”小珠宝看着妈妈小脸微红,小手握住妈妈的小手
栾宜玥的手是刚刚洗漱过,还带着点微凉。
小珠宝没有发现妈妈的手温高,心中略为安定,拉着妈妈回到客厅,粉嫩的小脸儿严肃的朝着栾宜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