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婆子突然跪地磕头苦谏说,姨娘身怀六甲,大意不得。为了母子的安全,姨娘从现在开始怕是不能侍侯老爷。
周楠和荀芳语十天不见,心中正发痒,听她提醒,心中深以为然。
不过,他人在官场,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很多话憋在心里难受,只有在荀芳语那里才能摘下假面具。
夫妻二人,平日里得多交流才好。
就点点头:“本老爷知道分寸,你不用多说。”
就举步欲要进屋。
安婆子垂泪:“老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实在需要人侍侯,可另选一人。这次姨娘来京,也是带了陪房丫鬟的。”
周楠瞠目结舌,这也可以?当我什么人了,怎么能做这种事?老爷我主要是找人说话交心,直娘贼当我是色中饿鬼啊!
偏偏荀芳语和众人都觉得这事没有什么不妥,该死的封建礼教。
对不起,这事我接受不了。
“不用了,无须别人。”周楠想了想,自己的意志力确实薄弱,还是先和荀芳语分居的好。
只得转回主屋去睡。
当夜孤枕难眠,额头上又生了颗小豆豆。
第二天早上,荀芳语看起来有些不妥当,面上的豆豆干得起了壳,有的地方还变黑了,看起来一塌糊涂,又说有些发痒,想抓却不敢。
周楠只得安慰她几句,一句“多喝热水”脱口而出。
荀芳语又说起去碧云寺还愿的事,周楠点头说出去玩玩也好,娘子来京城这么长日子,为夫还没有陪你出去耍过。这样,等到我下次休假回来,咱们就一道过去。
正在这个时候,有下人来报,说朱老爷来访。
周楠问:“哪个朱老爷?”</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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