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也不住地赔着礼。
他们这样,倒叫陆漫不好意思起来。她说道,“之前我跟三爷的矛盾,也不光是那些话引起的。他若没有那个心思,也不会跟谢大哥说。我也长了眼睛长了心,会看,会感受。你们快莫多心了,我和他现在挺好,暂时没有分开的意思。”
谢大奶奶不赞同地说道,“什么叫暂时?陆妹妹可别东想西想的,姜兄弟德才兼备,打着灯笼也难找。”
陆漫笑笑没言语。他有“才”陆漫承认,至于“德”么,还有待观察。
陆漫又给谢姝诊了脉,还用牛奶给她做了一下面部按摩。
申时初,陆漫带着几个孩子去花厅与长公主等人汇合,准备告辞回府。
看到老驸马居然也在这里,他的左脸和鼻子有两道抓痕,衣裳也不是上午来时穿的那套,头发重新梳过。一脸的兴奋,眼里闪着抑制不住的光芒,一看就是刚刚犯过病的精神病人。
陆漫唬了一跳,忙问,“祖父,你这是怎么了?”
老驸马摸摸鼻子上的抓痕,气急败坏地说道,“是王国丈挠的。那个老匹夫跟妇人一样,专爱扯头发挠人。”又嘿嘿一笑,说道,“他也没得到好,我揪掉了他的一撮长胡子,扯掉他一绺白头发,还让他淋了一身尿尿。哼,谁让他敞着大嘴骂长亭压制庶孙,我早就想揍他,今天终于碰上了。”
老王家一直致力于挑拨长公主和姜展唯的关系。不仅私下说,金殿上也说。王家应该知道姜展唯再如何也不会投靠王家,他们那么做的最终目的,就是想挑拨长公主和姜展唯的关系。
陆漫忙劝道,“以后祖父不要亲自去打架,您老岁数大了,若再摔一跤,后果不堪设想。”那王国丈可不是陆放荣,不会不还手。
长公主还是比较感动。自从老驸马听说王国丈领着人在金殿上说她压制庶孙后,就一直不自在,天天吵着要去打王国丈打架,都被她劝住了。没想到今天看到人了,他还真上去打架了。
不过,陆漫说得对,若再摔一跤把失魂症摔犯了,那就糟心了。也劝道,“看看,神医孙媳妇也这么说的吧,驸马爷就听听劝。那人讨厌,咱不跟他打架,骂他!若驸马一个人骂得不痛快,就遣人来找本宫,本宫跟着你一起骂。”
老驸马还挺男子汉,摇头道,“不要,只有男人帮妇人打架的理儿,哪有妇人帮男人打架的理儿。”
姜悦听得高兴,大着嗓门说,“太太,打,打,好,好。”
老小几人的对话让一旁的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