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说道,“这是能轻微麻醉了,若再加以针刺麻醉,不知可不可以做那种小手术。”
囊肿手术并不算大,若坚强的汉子是能硬挺过来的。但太子和刘惜蕊,一个贵,一个娇,陆漫才一直不敢动。
何承笑道,“医馆里也有这种得皮下积症的病人,我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接受这种疗法,若愿意,姐姐就在他们身上试试,弟弟正好学一学。”
陆漫摇头道,“那种病人还是先放一放,他们不一定能接受这种治疗。姐不是教过你怎么缝合吗,若有外伤比较严重需要做缝合手术的,可以用这种方法。若那种麻醉药能起一定的作用,再说别的手术。”又叮嘱道,“若要做这种缝合手术,先让懂外科手术的丁大夫做。平时也要多跟他学习,不要人云亦云,他的许多方法都值得推崇。”
陆漫之前已经让人专门打制出了适合手术用的针,又剪了些羊肠线,教了何承肌肉缝合。丁大夫过去是一个游医,对一些小外科手术十分在行,被同仁堂招进来当了坐堂外科大夫。丁大夫没有行医资格,陆漫还走了个后门,请高医使说了好话,他才通过太医院的考核。
这样的游医被招进同仁堂,不仅受到了其它医馆的笑话和讥讽,连同仁堂的许多大夫都瞧不上丁大夫。
何承高兴地答应下来。若真的成功了,就能给刘四姑娘做手术了。
让刘惜君能取下面纱,是何承最大的两个愿望之一,另一大愿望当然是外祖能够平反昭雪。
把何氏母子送走,姜展唯还没回来。
陆漫让姜悦站在跟前,给她讲了半天道理。大意是二老爷是爹爹的爹,是她的祖父,不能撺掇太祖父打他,这是大不孝。还明目张胆使坏,更是傻到家
姜悦被说得没了耐心,但她怕娘亲,又没有帮她撑腰的人,只得保证道,“好嘛,好嘛,不坏坏了。”
小妮子还知道避重就轻。陆漫无法,只得让人领她去歇息,以后再慢慢调教。
戌时末,陆漫上床睡觉。这两天太累,即使心里有再多的事,也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陆漫正睡得迷迷糊糊,便觉得有人在亲她。她清醒过来,推着姜展唯道,“三爷,你辛苦了一天,不累吗?”
声音无奈极了。
姜展唯没抬头也没停手,刻意忽略掉陆漫的不愿意,呵呵笑道,“不管多累,只要一做这事,都不感到累。”
陆漫无奈,只得挺尸。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在古人的眼里姜展唯已经算是非常好的男人了,有能力,是高官,事业心又强,还只要她一个女人,对衷情于他的前未婚妻没有动心更确切地说是没有动情。而且,他还有下一场硬仗要打,那就是如何把蔡公公引出来,如何撬开他的嘴。
但这些天的事太多,多得让她应接不暇,头昏头胀。还有舒明薇又成功地在他和她的心里种下一根刺,刺得她难受又拔不出来。她没有心情,不愿意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做这些。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