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许是因为唐浩泽守规矩,手放在她腰上也没乱动,而且唐浩泽均匀的呼吸声像是有催眠的作用,她没多久也睡着了。
但是第二天一早,她醒来,迷糊间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有一只大手伸进了裤子放在自己屁屁上,屁屁也露出了半个。
她猛然睁开眼睛,发现唐浩泽似乎还在睡着,而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睡衣有点皱,但穿在身上好好的除了裤子被拉下了一些。
她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发现他呼吸很绵长,眼角还有分泌物,确实像是还没醒,脸上这才发红,小心将他的手挪开,然后小心将自己的裤子拉上。
想到自己屁屁被他摸了,卢梦恨不得拿起他的手当作猪蹄啃。不过看着眼前的脸,她忍不住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然后坐起。
她坐起了,唐浩泽也被惊醒了,说:“你起床了?现在几点了。”
“六点半了。你快点起床走拉。要是让小芸看到了,我以后就没脸见她了。”
唐浩泽那有那么容易走,他将女孩儿又拉倒床上在她脸上和脖子上轻轻看啃咬了一阵,才放过她。
吃过早餐后,唐浩泽先是跟卢方通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和卢梦去了市里。
在中午的时候,卢方回到家。三人吃了午饭,唐浩泽问起昨天晚上的是:“卢叔,你昨晚那个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方看到唐浩泽今天赶到市里,就知道唐浩泽也是想到了其中的不对。他说:“我那朋友说有人找到他,想拉他去投资那个庞妃尾的珍珠养殖合作社。还说那庞妃尾本来是被你说动的,手上有你帮着筹划的方案,那方案得到大学教授的认可,只要按照筹划方案操作就可以之类的。还说你是因为股份划分问题不再投资,但是已经找到海大教授合作。”
卢方又说:“我那朋友是看到是电视台对你的参访。那个新闻说你培育出了南美白对虾,还有东风螺。觉得你在技术和眼光上是没有问题的。想着和你合作更保险一些,所以就找到了我。”
唐浩泽听他说完,虽然只是三言两语,但其中的意思他已经听明白了。他冷声说:“这应该是那个庞妃尾利用我的名义去骗人了。”
他也不打算妄自菲薄。他现在在水产行业也算是有点名气的。在一年来连续培育出两个新的苗种,这几乎没有人做到过。而他做到了。再加上他现在成了高考状元,他头上的光环也就更亮眼一些。
而水产现在还是很赚钱的,收益率相当高。如果能养殖出来,利润率100甚至是300都有可能。如果有人设局,贪心的人很容易掉进局里。
庞妃尾怎么设计人,他没打算去干预。但用他的名义弄事,他就不能不管了。
卢方也也明白问题所在,他说:“这件事你需要澄清一下。要不然他们发现被骗了,绝不会觉得是自己笨才受骗的,而是会觉得都是庞妃尾的错,甚至可能会累及你。”
唐浩泽笑着说:“我会去找那个庞妃尾谈谈!”
他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庞妃尾曾经说过想要搞经合社。真要出事了,那些有点钱的老板大概还能明白和唐浩泽无关。但是那些被骗了钱的村民呢?
他们未必就愿意“相信”唐浩泽是无辜的。自己有了损失,总要找个人不管是是否合理“要”回自己的损失。
比如他就曾听说一件事,有位姑娘,因为花生过敏去看医生,医生说是过敏。结果她的母亲却非说是“免疫力不够”,不想被医院骗钱,于是天天用花生油做菜,做饭做菜都放花生粉,力图提高自家姑娘的免疫力。
最后那位可怜的姑娘因为长期过敏,喉部水肿呼吸困难抢救无效。那位母亲玩起医闹,说是医院无能害死了女儿。
这就是典型的“自我强行救赎”:有理无理,总要闹一下。闹成了,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能拿到钱,还能自欺欺人地心安理得过日子,闹不成也没什么损失。
可惜那个母亲的好算计落空了,医闹没闹成,结果被医院起诉欺诈,并且被立案了。
唐浩泽可没打算让那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在外地倒是没什么,但他父母还是在家的。他得避免家人遇到那样的遭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