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么句斥言后,仙镀长老的身形便化作云烟、急散而去。
她走之后,冰羽瑶那略显清冷的话音,猛然传入辰申耳中:“依我看,你此番所为,只是为了通过玄技一项,来试探我冰宫底蕴之虚实吧?”
“倘若你单单只是想观赏、揣摩我冰宫玄技的话,又何必这般拐弯抹角,大可直言以告。”
“反正婆娑古战场开战在即,根本没多少时间让你参悟玄技”
面对这冰山小美人儿的质疑,辰申挠了挠头:“呃,我此番是真的想借观玄技、以炼为己用的啊!”
“并不存在你说的什么试探虚实?”
“哼,被戳穿了还死不承认么?”
冰羽瑶的声音愈加清冷了些:“事实究竟如何,你自己心里明白!”
丢下这么句话后,这豆蔻年华的绝美女子便一甩拂袖、飘然离去。
对此,羽荨也只是不冷不热的笑弄了两声,紧随其后的离开了。
显然,她们都没把辰申的话当真!
望着那渐行渐远的两道倩影,辰申满心无奈:“叉叉你个圈圈的,哥实话实说反倒没人信了?”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啊”
傍晚,冰域那将夜不夜的空中,显出了日月同天的景象,半蓝半褐,霎是美艳。
而这时候,只穿了一袭亵裤的辰申,手中捧着好几部孤本玄技,正欢快的吹着口哨步入闭关之所。
等对方进入福地洞天、掩好阵幕后,俏脸微红的冰羽瑶才传音问道:“敢问师尊和仙镀长老,那小子没在玄技上动什么手脚吧?”
虽说她自己的神魂感知力,早已将那脱到只剩下一袭亵裤的少年郎,“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确定他身上再无半件玄戒、玄镯。
但,冰羽瑶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她对于辰申亵裤遮挡的某些部位可是没好意思细看,生怕对方会偷偷藏有空间玄戒、玄镯。
片刻后,羽荨摇了摇头。
仙镀老媪也紧跟着晃动了两下脑袋,道:“老太婆我审视的仔仔细细,任何部位都不曾落下,那小子的确不曾夹带他物进入闭关之地。”
听到仙镀老媪提及“任何部位”时,冰羽瑶那嫩红色的双颊似乎越加红艳了些。
一旁,羽荨语气平和道:“此前既已言明,他只能闭关三天三夜,那我们守等于此也无济于事,走吧。”
“三天后再来带上他,直接去往婆娑古战场!”
说罢,这冰山大美女毫不迟疑的转过身、掠空而去。
就在她转身的一刹,肤若凝脂、白如清霜的面颊上,居然也浮现出了一丝丝最红之色?
原来,仙镀老婆婆的话,也让她感到相当的羞囧,只不过之前言行间、是在故作镇定罢了。难不成这美艳无双的、轻熟妇人状的太上长老羽荨,竟还不曾破了处子之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