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想是人就是人,想是深渊巨兽,就是深渊巨兽,想是天道,他便天上地下无处不在!
殿外蹲守的弟子更迷惑了,朱雀大人为何对这个殷三少这么害怕和恭敬?
殷沉冥淡淡的说:“漫漫生性单纯爱玩,有劳你照顾了。”
谢流火抹了把汗,连忙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嗯。”殷沉冥没再说什么,转身往里走了。
内殿。
赫连齐十分心疼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漫漫,等温卿尘把完脉,治疗完后,他才说:“哎,我说小徒弟,你就算想让漫漫知道人心险恶,也不要用这种方式啊,瞧这孩子……”
温卿尘心中的心疼不比他们少,但她还是冷静的说:“痛,才会让人记住。越是痛,越是难忘。”
快乐会让人放松警惕,只有痛苦才会让人记忆。
赫连齐哑口无言,可却无从反驳。
想想也是,所有人都在宠着这孩子,这个时候就必须有个人出来唱黑脸。
“放心吧,我给她治疗了,应该晚上就会醒。”温卿尘站起身来:“师父,我们外边说。”
“嗯。”
师徒两人出了内殿,只剩下阎王一人还坐在床边一声不吭的守着殷时漫。
而原本以为晚上才会醒的殷时漫,在温卿尘离开没多久,便慢慢的睁开了眼。
见到床边的阎王,殷时漫一时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
阎王顺手握住她,低声问:“疼?”
殷时漫点点头,眼泪滑落:“干爹……”
闻言,阎王手一顿,面无表情的退后了数步,说:“本王去叫你母亲。”
察觉到阎王不同以往的冷漠,殷时漫也愣住了,随后越发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