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斯满是欣赏的点点头：“总有一天，我会让诺维格瑞成为名副其实的自由之城，首先的便是将这愚昧而束缚思想的迷信铲除！那些家伙净说些什么神圣永恒之火之类的屁话，根本就是在吓唬小孩，估计用来驱赶野兽还差不多

而且他们不是还自己烧死自己人嘛？哈哈，最可惜的就是没有亲眼看到，不然绝对要拍手鼓掌了，那应该是你们干的好事吧？我可不信那些法师术士还有胆子走到女巫猎人面前送死。”

楚其琛并没有正面回答承认，反而反问道：“既然你了解那里的情况，我想你也知道刑场那里的场景，你觉得去围观欢呼的，是成年人多还是小孩多？”

法兰西斯摆摆手道：“那只是一群被所谓的信仰蒙蔽的傻瓜，就跟那些野蛮人看到篝火会欢呼没什么两样，但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现，永恒之火只是条绑在他们脖子上的皮带而已，只会越扯越紧，等异端都消灭了，剩下就轮到他们了。”

嗯？没想到这个乞丐王还很有点不同普通人的思想，就跟当初屠杀犹太人时，那些人为了自保那一般，那是这样描述的：

当把犹太人屠杀时，我们无动于衷。

起初，他们追杀gong主义者，我不是gong主义者，我不说话；

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

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不是工会成员，我不说话；

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是新教徒，我不说话；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围观时没有伸出援手，也相当于帮凶。

而帮凶，最终也逃不了审判的下场。

没有理会他么若有所思的表情，法兰西斯自傲的说道：“外面那些家伙将这里叫做腐林，依我看来，其实整个诺维格瑞的其他地方才是真正的烂光了，只有这地方还保留有最后一些正常、健全跟理性。”

随即他站起来，来到他们面前带上笑意道：“看到你们的到来，我其实很高兴，杰洛特，还有这位不知名的战士，这座城总有一天会变成我们的，我敢保证！”

“你们的？”

“没错，我跟我的朋友们，当然，那是在以后的事情了。”

楚其琛轻轻摇头：“那你怎么确保你不会成为下一个永恒之火，并且还能保持自由，能让普通人与实力远超他们的进化者和平相处？你想要怎么解决他们的不平衡与冲突？

或者说，你只不过是无法忍受这种宗教统治的麻木与压迫，想要借机为这座城市换一个统治者？你凭什么来治理好这座城市？靠那些大字都不认识，计数都数不清的乞丐、小偷、强盗、黑帮？别开玩笑了。

而且，从我所认识的人性来看，这些底层人一旦获得前所未有的权利与财富，将会将以往所受到的压迫、鄙视、剥削通通变本加厉的报复回去，甚至会比之前的统治者更加残忍，实在难以想象一群这样的人突然统治一个大城市会是怎样的场景，不过我估计就算地狱也不过这样了吧？

就好像将一个密封的葫芦压到水下面，你越压得深，这反弹的力度就越大，直到无法承受压力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