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褚非悦的沉思之间,年轻人将车停在操场,然后跳下车看着褚非悦。
褚非悦脸色发白的下了车,她现在不是装的,是一路颠簸加心里有事,饶是她心理素质再好也hold不住了。
年轻人见她这样,忍不住乐了,“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褚非悦扶着车门干呕了几下,才说道:“你不懂,心理压力大过天。你以后在工用摊这种事你知道多愁人了。”
“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
褚非悦一脸虚弱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你看看我能不能见见你们村长或我领导?咱们双方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事儿,再关押几个小时后那性质不一样了。你看呢?”
“这个你跟我们村长说,我做不了主。走吧。”
“谢谢。”
年轻人带她进入一栋小楼内,在院子里喊道:“村长,来人了。”
一个年人迅速从屋里出来,喝道:“瞎咧咧些什么呢?”
年轻人挠了挠头,说道:“诚运那边来人了。”
褚非悦朝村长点点头,态度大方有理道:“村长,您好,我是褚非悦,来看看韦总和您的。”
村长下打量了她几下,淡声说道:“进来吧。”
说完后,他本人率先屋了。
褚非悦打开后备箱,朝身旁的年轻人说道:“麻烦你帮我搬下东西。”
年轻人也没说什么,吭哧吭哧的开始搬东西。
褚非悦提了一盒好酒和几条昂贵的好烟进入村长家。
村长淡淡的扫了一眼茶几的东西,语气不善的说道:“说吧。”
“不瞒村长您说,这次是余夫人专程让我过来的。她老人家身体不好,不便长途跋涉。您也知道她是个十多岁的老人了,吃不消这路的苦,不然她肯定愿意亲自过来。”
村长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褚非悦继续道:“我刚生孩子没多久,今天是我产后班的第一天,直接从殷城飞过来,又坐了几个小时一路颠簸过来。我明白我所受的这些苦,抵不你们心里的委屈。我之前听说过好几种关于咱们蚕农事件的说法,我想都不一定是事实。我现在想听听您的说法,您和村民们心里要是有委屈,您跟我说说,我虽然人微言轻,但好歹是最接近余夫人的人。您愿意协助我一起处理这次事件吗?”
村长仔细打量着褚非悦,没有错过她脸的任何表情。
这个年轻的女人沉着、冷静,谈吐也很有分寸,既示了弱又能把话题拉到她想要的效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