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看着郝思佳就想笑,那倔强的模样和当初的楚红一样一样的,命运啊,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玩笑呢?
杨牧摇头晃脑的继续给萧红按摩。
其实以前这种服务是属于温思佳的。
李大花一口气生了七个,只可惜那时候杨牧没在她身边,林悦生杨开心的时候杨牧也是不在,只有温思佳生扬奇的全过程杨牧都参与其中了。
生产后温思佳就变得有些娇气,天天喊着腰酸背疼。
那时杨牧几乎每天晚上都给她按摩,特意去学习过的,穴位什么的都掌握的清清楚楚,所以萧红此时才会觉得那么舒服。
人和人相处其实还有一个很奇妙的心理事实。
杨牧对待萧红,那就跟自己老婆的感觉一样。
“你就是没干过活,偶尔这么一干就会受不了,这里是不是酸痛?”
“来,靠着我,这么舒服,给你两只胳膊也按按。”
“这姿势不舒服吧?你身体倾斜点,对就这样,这样靠着就舒服多了。”
杨牧的声音温柔,动作又轻柔,效果还良好,把个萧红舒服的差点醉死在杨牧怀里,此时心理作用就开始发酵了。
杨牧的主动亲近让萧红对杨牧的陌生感完全消失,就仿佛她们是老夫老妻,就好像她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
这就是一种心里事实。
有些人彬彬有礼,获得每个人的称赞,可这样的人不一定会有几个真心实意的朋友。
有些人全身都是毛病,大大咧咧,偏偏他的朋友却遍地都是。
太有礼貌的交往意味着疏离,看似很近的关系,其实中间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如同杨牧这种人,就是有办法把这种鸿沟轻松跨越,而对于男女之间,轻松跨越的最简单方式其实就是肢体的接触。
敢去碰一个女人,在女人心中往往并不是不好的表现。
相反,那说明这个男人勇敢,并且是真正的喜欢。
一个女人如果都没有被自己的男朋友强吻过,那么时间长了这段关系自然而然的就会完结,这就是男女之间。
其实萧红也有点害羞,尤其是在郝思佳面前。
“我好了,别弄了。”
她会小声说这样的话,可身体还是靠在杨牧身上。
幸好现在没灯,天也黑了,她还能以鸵鸟心态面对,觉得郝思佳可能是看不见。
真实的状况是月亮已经升起,照入房间里,其实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郝思佳收拾了下东西就躺在床上睡觉了,哪里睡的着呢,心事重重的。
杨牧觉得差不多按摩完了,就把萧红直接抱着躺在床上。
萧红是想要走的,可注定无法逃脱杨牧的魔掌,她又不敢大声,于是就只能任由他抱着。
怪不得昨晚郝思佳能够在他怀抱里安然睡着,真的舒服。
杨牧的身体结实而温暖,虽然一身的肌肉,但这肌肉充满了弹性,那种触感非常好。
再加上心理上的作用,男女的刺激,帅哥的诱惑,陌生的亲密接触,这一切都构成了心理因素,让萧红无法逃脱离开。
哎,还能怎么办呢?
都世界末日了。
想不了那么多了,既然这样睡很舒服,那就认了吧。
萧红这样对自己说,于是让紧张的身体放松,当然就变得更加舒服,最终,她也回身环抱了杨牧,下意识的,并不是主观的支配。
而后她慢慢睡去,刚入睡,就做了一个甜甜的梦。
杨牧和郝思佳却都没有睡。
郝思佳偶尔会翻动身体,让杨牧知道她的状态。
“睡不着吗?上来,在床上睡的会安逸。”
“流氓。”
郝思佳说的声音很低,有点沙哑,不知是嗓子哑了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
而后她就再不说话。
夜袭来,风动云波,月被遮掩,星光还有些,让窗外总有虚影划过。
郝思佳总是忍不住去看那窗户。
每看一次害怕一点,最终让身体贴在了床上,想要远离窗户,可距离远了却看的更加的真切。
这是越看越害怕,越害怕还越想看,一下就变成了死循环,不管外面到底有没有怪东西,郝思佳已经开始自己吓自己,真真的草木皆兵。
杨牧原本闭着眼睛,黑暗中,他又睁开,目光如电。
“来了!”
郝思佳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才把自己安抚住,杨牧的一句话又让她清醒,想要喊叫又不想惊动萧红,于是只能哑着嗓子用很小的声音道:
“干嘛啊!忽然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