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歌儿故意派人将宣传单张塞给与紫菀要好的女同事,这女同事午饭后拉着紫菀去看画展,这就着了陆歌儿的道。”傅安城有板有眼的据理力辩。
“陆歌儿和唐紫菀半斤八两都不是好人,以前爱这陆歌儿爱得要生要死,如果不是我们拦着,早把她娶回家了,可见看女人的眼光有多差!”傅老太爷一针见血的说道。
傅安城的眉间闪过一丝蹙意,心想又来了,又开始了他们新一轮的说教。
瞅着孙子不说话,傅老太爷知道刚才的话打到他痛处,于是乘胜追击,“安城听我们劝,唐紫菀是娶不得进我们傅家门的,可如果狠不下赶她走,那就仍旧安置他们母子住在那吧,时不时的过去瞧瞧就算了,娶妻娶淑女,另外娶个贤良淑德的闺秀,让我们安享晚年不用操心。”
傅安城一听,极不乐意了,他转过身正视爷爷,“唐紫菀是不是淑女,还有谁比我更清楚?爷爷,不要别人说风就是雨,如果不是唐紫菀不愿意嫁,我早在国外的时候就跟她注册结婚了,还轮得到们对她评头论足?!”
“这是什么话?”傅老爷跳起来指着儿子鼻尖。
“我的意思很明白,我现在以后将来都只爱唐紫菀一个,不会有另外的什么贤良淑德闺秀,们少操那个心!”傅安城强硬的回呛过去。
“这个不教忤逆子!看我不打死!”傅老爷冲过去,扬起手就想打傅安城。
傅安城一手抓住他手腕,睁圆双眼说,“我都三十三岁了,不是那个任打任骂的三岁小孩,傅老爷,那套管教法已经过时了!”说完,他甩老爸的手。
傅老爷的身子轻轻晃了晃,幸好傅安城顾惜他一把老骨头,力道上是用得恰到好处的。
嘭嘭!嘭嘭!
眼见他们两父子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傅老太爷急忙出来压镇,“坐下,都给我坐下!”他猛拍几下桌面示警。
傅老爷愤然坐回原处,傅安城也别过脸退后一步坐了下来。
“三十三岁了还不是毛毛躁躁的,爸教训都是为好,却敢跟他动手,反了!”傅老太爷厉住傅安城骂道。
傅安城忍着气不回嘴,他不后悔刚才的行为,但是他知道自己有点过了,轻轻避过老爸那一巴掌不就行了吗?
平顺了些气息,傅老太爷又责问,“既然说唐紫菀是被人陷害的,那打算怎样平息这场风波?外面可是要掀大浪了。”
“弄不好的话,我不会再放过!”傅老爷气冲冲的插上一句。
“不放过我?们不就是那三板斧吗?给我施压,扬言要撤我权,捏着不让我继承家产的把柄来要挟我!”傅安城呲着牙嘲讽道,“我敢问两位,是谁让傅氏年利润保持增长35%以上的?如果家族里面有人敢站出来说他能挑战我纪录,我马上拱手让贤!”
自信到炸裂的话,把傅老太爷和傅老爷的嘴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这个傅安城的确是有能耐!
当年傅老爷身体不济,傅老太爷更是力不从心,才急忙把傅安城召回去接管傅氏的。
傅安城没有让他们失望,三两下手段一使出,顺顺当当接管了,集团公司的年利润噌噌往上涨,董事局里的那些质疑声从此消失无踪,连家族内一干族人也无人敢出来挑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