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将后周柴氏孤儿寡母赶下皇权,这种行为其实并不是很地道,但是自古历史皆是有胜利者谱写,真假难辨的史料,却给宋史留下绚丽的一笔。
不过大局上来说,赵匡胤的不厚道,结束了五代十国的混乱局面,对于天下而言是居功至伟的。
“不过殿下切不可小觑此人,老臣认为还是……”
“即便你不提醒,本王也心中有数,今日你来得正好,替本王暗中追寻两样东西!”
赵恺挥手打断张说的话,随后从桌上取出一张画有图形的纸:“切记,秘密行之!”
“殿下,这……”张说接过纸张垂目一瞧,纸张上却是两枚不同钥匙的图影。
“不该问的,张大人还是不要多问的好,你只需暗中追查这两没钥匙的下落即可!”
张说恍然一愕然,随即凝重道:“老臣明白了!”
待张说离开庆王府之后,赵恺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父皇,这钥匙之中究竟隐藏着什么辛密,竟然关乎着我赵家的皇权基业……”
……
叶宇以叛逆余党逃亡海外为由,提议由福州水师海上清剿余孽的奏章,很快就得到了朝廷的及时批准。
当叶宇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却没有表现得太过激动,因为当他呈上这份奏章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答案。
如今的朝廷之中,无论是孝宗还是庆王一党,对于他的这个提议一定是双手赞成,因为这可以间接的消损福州水师的战力。
想要掌控敌人,那就要比敌人更了解敌人,如此才能让敌人的欲望与需求,成为自己所利用的契机。
转眼之间就到一月底,距离叶宇大婚之期还有三日。
叶宇大婚自然是一件值得轰动的事情,但是也给众人带来太多的无奈,因为他们不知道叶宇成婚的程序,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而就在由西往东的官道上,一支商队正向福州快速前行着。
在前方开道的是三匹高头大马,马背上居中一人身材魁梧甚是壮硕,三寸山羊胡子且平添了几分沉稳。
“唉呀,我说啊,这叶老弟真是好计谋,为啥我老黎就没有想到呢?”黎大隐握着缰绳在马背上晃晃悠悠,却不时的撇着嘴发出声声叹息。
左侧之人一身儒生打扮,闻听此言却是笑着问:“哦?这话从何说起?”
“老孟,你想啊,按照叶老弟这个节奏,单凭咱们这一次次的份子钱,他都够享受好几辈子了,这种敛财聚富的手段,为啥俺老黎就想不出呢?”
儒生打扮的正是与叶宇同榜进士孟桐,自从考中进士之后就一直在川蜀为官,如今虽然是文士打扮,但是儒雅之中隐隐透着军人的气质。
孟桐听了黎大隐这番调侃,倒也是爽朗的笑了起来:“黎兄,经你这么一说,孟某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哈哈哈……”
“啥叫有几分道理,俺老黎说得可是大实话,以俺老黎的推测,这一次的大婚估计还办不……”
呛哴!
黎大隐与孟桐笑谈正在兴头上,所以说起话来倒也十分随意。可是这最后一句刚说出口,就听到金鸣之声灌入耳膜。
与此同时,一道寒光直接架在了黎大隐的脖子上。
“孤狼兄弟,黎兄只是说笑而已,切不可当真……”孟桐见状顿时骇然,急忙对孤狼好言相劝。
面对脖子上的刀锋,黎大隐虽然十分骇然,但也是胆气过人,言语好不服软:“哎哟你个狼崽子,俺老黎不过说说笑话,你至于这般认真吗?”
“收回你说的话!”面对孟桐的劝阻,孤狼是丝毫不领情,目如寒芒冷冷的盯着黎大隐。
“你!……”
黎大隐恼怒的等着孤狼,愣是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而正因为如此,整个商队也随之停了下来。
“俺老黎如今可是半个诗人,不跟你以刀剑杀戮角逐。就是要死,那我要死的浪漫、死在诗中、死在池中,死在月色太朦胧……”
呕!
一旁的孟桐被黎大隐这句话,直接闹的是啼笑皆非。尤感一种咽喉之处,似有呕吐的感觉。
而持刀的孤狼听了这句话,千年冰寒的脸色也是露出了些许不自在。
不过黎大隐依旧是自我陶醉着,继而发出一阵叹息道:“唉,诗人就是诗人,连说死,也是如此的诗意翩翩,老孟,你说是不是……”
“我……黎兄,你就别折磨我们了,以往的折磨你还嫌不够么……”孟桐此刻无语的扭过头去,实在是不想再与黎大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