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寒打了个哈切,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和风雪寒出了房间。
再次来到小院,不由的多看了几眼枯井。
枯井依旧,只是那里面在也没有被镇压的女鬼,再也没有被遗弃的婴孩儿。
今天的空气好似格外清新,整个人的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除了小院大门,我们一路往回走。
这路上我和风雪寒不时也提起鬼婴和女鬼的事儿,鬼婴还好说,前因后果都弄了一个明白。
只是那可怜的女鬼,以及对她出手的老道,让我们有些好奇。
听女鬼说,那老道可以借命换命。
有这本事,道行恐怕不是一点半点,必然是个非常厉害的高人。
只是这种事儿都敢做,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二人对这个老道虽然好奇,可是时过境迁,这都过去了二十年。
竹青的爷爷奶奶都死了,现在也无从查证。
和风雪寒聊了几句,也就没再多理会,不了了之了。
在路上走了二十分钟,遇上一辆三轮车,这才打了一个顺风车回市区。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便和风雪寒去了汽车站回青石镇。
等到了镇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一点了。
和风雪寒打了声招呼,提着竹青的骨灰坛便回了铺子。
师傅这会儿正在招呼客人,见我回来,也没和我多话。
我见有客人在,也没提起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将骨灰坛和乾坤袋放在供桌下面,直接进了里屋。
洗了个澡,这才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此时客人已经走了,就剩下师傅一个人坐在摇椅上。
他拿着老烟枪,漫不经心的对我开口道:“小凡,这两天你上哪儿去了?咱还带个东西回来?”
说着,还扫了一眼供桌下的乾坤袋和骨灰坛。
听师傅问起,我自然没有隐瞒。
“甭提了师傅,这两天又是险象环生,差点把命给丢了,你看看我胸口这伤!”
说完,我还拉开上衣,让师傅看我胸口。
师傅一看我胸口上的伤,“噌”的一声就从摇椅上站了起来:“鬼爪痕?”
“可不是!就是那袋子里的女鬼给抓的!”
“哦!你是出门对付女鬼去了?”
我“呵呵”笑了几声:“那不是,除了女鬼,还有鬼婴”
随后我便一字一句的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外加去皇朝大酒店参加同学会,还遇鬼眼组织,其中一个同学张子涛成为鬼眼组织的成员,且见小曼的事儿都告诉了师傅。
师傅也是听得一惊一乍的,当我说完这几天我所遭遇的详细情况后,也不由的深吸口气儿,重重的打量了我几眼。
随即,师傅一把拍住我的肩膀,感慨道:“小凡啊!你初出茅庐便接连遇到这般凶险,而且还能凭借一己之力逢凶化吉,的确有你过人之处。”
“而且对女鬼、对鬼婴的出至方法都很妥当,也有一颗卫道的正义之心。”
说到这里,师傅顿时笑了起来:“哈哈哈!师傅没看走眼!这本事也没再传错人。希望你日后保持本心,利用自己学到的本事,多做一些为人为鬼的好事儿,为那些冤死的冤魂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