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柔,她并不是认知障碍“不记得”了,而是有意隐瞒。
“对了,你能告诉我,那个印章,有什么用处吗?”苏胭云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然而安鸣琛并没有立即回答她,他露出了一个了了然的表情,然后微笑着说出自己的条件:“你以后都叫我琛琛,或者叫我哥哥,我就告诉你。”
苏胭云舌头打结,半天终于吐出一个字:“哥……”
琛琛什么的,那么肉麻,她是绝对叫不出口的。
就算叫出口,她也不怕她家醋厂厂长醋海生波啊?
不过安鸣琛显然已经非常满足了,他险些忘记自己不能走路,要站起来去抱苏胭云。
“好筝筝,就和小时候一样乖。”最终,他把轮椅滑过来,抱了抱苏胭云的腰。
“告诉我印章的事情吧,”苏胭云有点害羞地后退了一步,她意外地不排斥安鸣琛,但还是觉得他表现得太熟了,不太习惯。
“你扶我到沙发上去。”安鸣琛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我坐着慢慢和你说。”
苏胭云无奈,只能上前去扶安鸣琛起来。
她注意到安鸣琛顺手从椅子扶手里抽出一根拐杖,展开支撑着身体。
“你的双腿,是一点也不能走吗?”苏胭云忍不住关心。
“嗯,”安鸣琛回答,尽量不把重量压道苏胭云身上,“他们说可以走,但是我试过,站不起来。”
“他们是……”
“医生。”
好不容易,把安鸣琛挪到了沙发上。
安鸣琛相当满足地揉了揉苏胭云的头,“我的筝筝就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