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是第一次来。”百茜开口说道。

“这里第一次来，其他地方没去过唱过歌？”杨东旭随口问道。

“没有，年轻的时候没时间，现在老了就喜欢一些老物件，对这些新事物有些陌生。你这么熟悉经常来？”

“你也没多大吧？”杨东旭不禁转过头看了百茜一眼，他总感觉这个女人今天晚上有些不对劲：“我也很久没来这样的地方玩了，至于为什么操作这玩意这么熟悉，那是因为这个机器是东旭科技生产的，这玩意当初设计的时候我提了不少意见。”

“东旭科技生产的？”百茜愣了一下。

“不单单是这个，估计整个KTV的管理系统和点歌系统也是东旭科技做的。目前无论是在国际还是在国内，这方面东旭科技都是老大。”杨东旭笑着说道。

这并不是吹牛而是真的，不过无论是KTV会员管理软件，还是点歌系统。国内国外还是有一定差别的。

比如说国内的设备要比国外的贵，这不是杨东旭崇洋媚外坑自己人，卖给国人死贵卖给外国人就各种打折。

而是在国内歌曲版权什么的并不完善，所以让KTV掏歌曲版权使用费基本没可能，所以只能在设备上多算一点，就当把歌曲版权费一起收了。

国外这方面不一样，基本上各种版权的法律比较完善，卖掉一批设备和系统软件之后，各种曲库更新的时候还能利用歌曲版权使用税各种薅羊毛。总体算下来国内这边才算是同样产品打折出售的，外国那边要贵一些。

“你之前和倪教授提倡的应该支持尽可能的采购国内科技产品，其中的软件就指的是这个？”说是来唱歌的，可三句话没说百茜又扯到了生意上。

“这只是其中一种软件产品，比如说银行管理系统也是一种软件，现在民生用的就是东旭科技新研发出来的一套银行软件系统反馈还不错。

除了银行管理系统之外，还有公司管理系统，仓库管理系统，消防管理系统等等等等，总之软件各种各样应有尽有，比你想象中的估计要丰富一百倍，你想唱那首歌？”杨东旭似乎不怎么想谈论这个话题，所以又把话题拉回了唱歌上。

“这些软件东旭科技都在做？”百茜眉头挑了起来，她突然莫名的多了一股无法言明的危机感，似乎他和杨东旭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近，而是无形之中已经拉开了一段很长的距离，自己似乎连杨东旭的背影都显得有些模糊了。

“怎么可能都包圆了，说了软件丰富多样超出你的想象，东旭科技估计再扩大十倍才能尝试把所有软件都涉猎一下，但也仅仅只是涉猎，并不能保证每一个都能做好。

所以现在东旭科技只主抓关系统和系统安全问题，同时根据客户要求订制软件。总之在大纲范围之内的生意都做，超出大纲的看下难度，容易的做下不容易的就丢掉。

要保证自家做出来的产品比同类产品更加优秀才能卖出好价钱。别谈这个了，你手里又没有软件公司，所以你到底想要唱那首歌？”杨东旭继续问道。

“《短发》吧，香港歌手的那个。”百茜开口说道。

“你也听新歌？”杨东旭面色有些诧异。

“这首歌好像97年就出来了，我记得是香港回归没多久我就听到了这首歌，不是新歌吧？”百茜皱起眉头回忆片刻开口说道。

“额......你不是说你老了不喜欢接触这些新的事物吗？我以为你听的歌应该都是80年代以前的，比如说毛阿姨的《渴望》啥的。”

“我不喜欢接触新鲜事物不代表我不接触，我没来这样的地方唱歌，不代表我就不听歌。”百茜横了杨东旭一眼，还真的把自己当成老古董了，我比你那个要结婚的对象还小一岁好不好？

“呵呵，开个玩笑，《短发》是吧？曲库里有帮你选了，没想到你喜欢唱这样的歌？”杨东旭依然十分意外的摇着头。

“我喜欢这样的歌怎么了？这首歌不好听，还是女孩子不能唱？”百茜绣眉挑了起来。

“不是的，我以为你会喜欢《精忠报国》或者类似于有人生阅历的歌曲，比如说李宗盛《山丘》什么的？”

“你以为的都是对的？”百茜瞪着杨东旭。

“基本上都是对的。”杨东旭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可这个笑容百茜怎么看怎么讨厌：“你这一次以为错了。”

“好吧！”杨东旭耸了耸肩。

无所谓的样子让百茜银牙紧咬，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心思、手腕、还是情商应对任何事情，甚至和公司那些老狐狸斗智斗勇都游刃有余的她，总是在眼前这个混蛋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除了《短发》还唱什么？你这么少女心，要不要唱《潮湿的心》？”杨东旭似乎没有察觉到百茜火气上涌继续开口问道。

“什么叫做少女心？”百茜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人老心不老的意思啊。”杨东旭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