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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荞荞别慌,你好好想想后面要怎么做,我先进屋去给阿婆擦药酒。
傻姑娘,你要是有主意,就得先想想,以什么样的方式和立场,才得将阿婆利益最大化,若单是靠哭、靠吼来,你立场站不住。”
谢戎军多嘴说这句话的最根本意思,只是想提醒小姑娘,现在,戚援朝可是不在家了!
虽然他才在农村生活了两三天,但凭着他敏锐的观察力,他大约搞懂了,农村妇人的地位有多么浅薄
戚秀荞看到身大佬返回屋内,她将他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五、六回后,结合原主的记忆,她拧起了秀眉一脸不喜:
太糟心了!
随即,她又想到了,这是个和平社会,不过是糟点心,她忍了!
另一边,谢戎军一进屋里,就开始给老太太按摩伤处,药酒倒在他宽厚的掌心上摩挲发热后,才轻轻的敷在她瘦削又萎缩的腿部,一点点加重力量,配合着内力慢慢按摩
戚秀蔓看地特别认真,之前她姐才教过她怎么给阿婆按摩,不过那在她看来,到底是野路子,现在有谢哥哥亲自上演,她盯地特别仔细连大气都没敢发出来。
“你这小妮子,不用这么紧张!阿婆不痛。”戚阿婆推了推不知不觉凑地更近的小孙女,笑着嗔了句。
“唔,谢哥哥,对不起,我就是想偷师”戚秀蔓大方说出她的目的,一点儿也不将谢戎军当外人看。
“嗯,行,蔓蔓仔细看。”谢戎军轻笑回着,还放慢了手中按摩的速度,慢动作让她认真瞅,一边教导她:
“阿婆身体弱,大腿上有不少穴位奇经,按摩时,得注意力量,必须从轻到适量”
盛怀瑜乐呵呵地看着,也不出声打断两好孩子交流。
昨晚三更半夜,她再度被痛醒时,正是谢戎军主动过来帮她擦的药酒,别看现在伤势因为发出来更恐怖了,但确实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