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豁出性命,倒是不假。
不然黎欢也不会心软照顾他,但也仅仅照顾他出院为止,谁让他倔得不肯让他家人知道这件事,没人照顾他。
她,还是不会这么如他所愿轻易原谅他。
黎欢趴在床边不知过了多久,累得渐渐睡着了。
感觉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摸她。
黎欢不情愿地睁开了困意的眼皮,“别闹,司隋。”
除了他,病房里也没有其他人。
原本烦躁冷漠的声音,因为惺忪的慵懒有一丝丝撒娇的错觉。
司隋是刚刚退了烧,看着他一瞬不瞬沙哑,“要不要躺床上休息?”
黎欢皱眉,冷声道,“你想得美。”
“反正我现在也不可能对你做什么,这病房里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休息,趴着睡不觉得不舒服吗?”司隋声音有些虚弱,可眼神却不再病怏怏。
仿佛断了两根肋骨高烧的人不是他一样。
“既然你退烧了我回去了。”黎欢也算半个病人。
那语气一点都不像和他和好的意思一样,司隋见她要走,握住了她的手腕,“我还以为你至少会留下照顾你救命恩人。”
她到没想到他这么厚脸皮现在,最终黎欢还是留下了。
不过没和他睡一张床,如果和好了她是不介意,不过现在这副局面自然是不可能和司隋睡同一张床这么亲密。
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也不碰她。
黎欢没再理会他,困得继续趴着床边休息。
只是天快亮的时候
黎欢却发现自己睡在了他的怀里,宽松的病服包裹的炙热身躯毫无缝隙地硬邦邦抵着她,此刻莫名令人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