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着进了江小兔的房间。
“还有还有,我记得你后来好像还跳舞了。把我眼睛蒙,就这样跳舞你那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跳舞呢?”
李逸舒跟到后面,差点把她撞到床上去。
江小兔有些无奈地转身:“你说过,只问一个。”
李逸舒僵住:“可是”
江小兔歪了一下头,认真地问道:“你想让我再亲你一下吗?”
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李逸舒望向面前的小脸,以及那张嫩如花瓣的唇瓣,忽然说不出话来。
他咽了咽口水,连证都领了,他怎么可能不想亲?可以说,做梦都在想这件事情吗?
然而现在是分房睡,自己提出来吧,又怕太刻意了,女孩子脸皮薄拒绝他,到时候就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一脸天真的江小兔,偏偏微眯了眸子,还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既无辜,又诱惑,
李逸舒的小心脏,跳得那叫一个快:扑通扑通扑通
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再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是傻子了。
李逸舒缓缓地低下头去,将自己的唇盖在了花瓣上。
看到江小兔闭上了眼睛,他的勇气冒了出来,试着舔了一下。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形容不出来,但是他知道,他喜欢这种感觉。
就像讨了好久糖的孩子,突然有一个人把他最喜欢的奶糖送到了他面前,他岂能不高兴?
一手将她搂进怀里,就不愿意放手了。
哪个小孩子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糖,不是赶紧塞进嘴里吃完?没吃完前,谁会吐出来?
哈哈哈老子亲自己的老婆,怎么了?正大光明好吗?
大概,李逸舒以前也没了料到自己这么好打发吧,一个吻就
江小兔:师傅,你说得对,男人都是口嫌身直,他们其实很喜欢有人“调戏”他们,重点是多给他们制造一些主动的机会。
经纪人赵传梅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艺人坐在客厅里傻笑的画面,整个人:“”
祝一乐乖乖地跟在后面,微低着头,时不时打量现场的情况。
李哥,真不是我不想通风报信,实在是梅姐盯得太紧了,我也没办法。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咳咳!”赵传梅的脸色顿时冷了。我在外面担心得要死,你到好,天天躲在酒店里傻笑,像怎么回事?
“啊,梅姐,你怎么来了?”李逸舒回过神来看到她,还有些惊讶。
瞪了祝一乐一眼,梅姐要来,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
祝一乐摊手表示无辜:被盯得太紧了。
“呵!我不来?我不来你都乐不思蜀了,再不来恐怕你都要忘记你是谁了。”
“怎么会?梅姐不是比较忙嘛,我怕你跑来跑去,太辛苦了。”李逸舒一脸讨好,“来,梅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