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去死(1 / 2)

而许墨今年才十六岁,应该刚刚到达契约妖宠的年龄才对,加上之前的夜梦蝶,许墨居然一次契约了两只妖宠,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是在全宇宙也没有听过这样的先例,这让许墨身上蒙上了一层更加神秘的光芒。

“他到底是谁?”鱼佳心底的好奇心被许墨给深深的勾了出来。

“阁下到底是谁,还请报上名来!”牛张凝重的看着许墨问道。

对方绝不是鬼厉和范良才所说的毛头小子,许墨给他的压力比无常宫的大人给他的压力还要庞大,让他心里直颤。

地狱门这个势力分为好几个等级,最下面的就是像鬼厉这样的小鬼众,全部是新加入地狱门的人,地位最是卑贱。

小鬼众上面一层就是牛张所在的牛马间,分为牛头马面两个势力,属于地狱门的中层,而在他们的更上面则是无常宫,属于地狱门的管理层。

而最上面则是地狱门的真正主人,神秘莫测的阎王殿,据说每一名都是黄金级的强者,甚至是钻石级强者。

根据情报对方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现在他的威势却超过了无常宫的大人,鬼厉他们居然说对方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你tm见过哪一个毛头小子有如此的实力,居然一个雷电就把自己的幽冥鬼爪给破了!

这让牛张脸色异常的难看,心中暗骂道回去一定要狠狠的处罚他们两个,让他们受那刀山火海之痛。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的”许墨淡然道,看向三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三具尸体。

虽然对方实力不错,特别是这个牛张,可以说是许墨目前遇见过最强大的敌人,但是在许墨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小罗罗而已,他在上个世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杀过,就是神君也捏死不少,更不用说几个凡人了。

“嚣张!”牛张大怒,这个小子居然如此嚣张,真以为吃定自己了吗!

“阴魂刺!”

一道乌光呼啸着刺向许墨,不时的发出阵阵魔音,让人心神不宁。阴魂刺几乎在一刹那就出现在许墨的面前。

铛~

许墨伸出手指挡在面前,一股看不见的能量出现在手指上,正好挡在阴魂刺的尖角上,只见一个由阴气组成的三角形长刺现出原形,长刺莫约两指来长,头尖而尾粗,上面不时的发出呜呜的声响。

“去!”

许墨轻喝一声,阴魂刺以射来的两倍速度原路返回。

牛张浑身汗毛乍起,连忙喝到:

“移神换影!”

咻的一声牛张消失在原地,而原本在他身后的范良才突然出现在他所站的位置。

嗤~

阴魂刺瞬间穿透范良才的身体,范良才的胸口出现一个拳头大的洞口。

“怎么…回事…”

范良才看着胸口的大洞不可置信的说道,随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没过两秒尸体冒出一股青烟,随后就像死了十几年的干尸一般血肉消融殆尽。

范良才到死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前一秒牛张还在和许墨战斗,怎么后一秒自己就突然出现在牛张所在的位置,被牛张的攻击给穿透了身体,以他那满是酒色的脑袋怎么也想不清楚,可谓死的最是憋屈。

“哦,居然还能躲得过去,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接我一招,雷鸣!”

许墨看也没有看倒地的范良才,而是对牛张躲过刚才那一招产生了兴趣,对他来说范良才只不过是一只蛆虫,如果没有家世这种人许墨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更别说把他当对手了,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好在意的。

鸣~

突然一阵凤鸣在许墨手中响起,只见许墨右手雷光一闪,一团湛蓝色的雷电聚集在许墨的手中。

咻~

雷光划破黑暗,一道由雷光组成的长刀瞬间出现在牛张的身前。

噗嗤~

雷刀穿透牛张的身体,一只手臂从空中坠落跌落在地上。

“啊~可恶!”

牛张惨叫一声向后退去躲开仍然存在的雷刀。

不过失去一只手臂的牛张居然没有流出丝毫的鲜血,而那只跌落的手臂则迅速的消融,一会儿就变成一只白骨手臂。

“鬼厉,对方太强,快走!”说着牛张抱着失去手臂的肩膀就朝着巷子外冲了过去。

“现在才想着走不显得太迟了吗!”

雷刀收缩又返回许墨的手中化作一团雷光随后消失不见,看向超着外面跑去的两人许墨冷笑道。

“现在才想着走不觉得太迟了吗”许墨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人冷笑道。

吼~

雷霆紫电狮两个纵扑飞过牛张、鬼厉两人的头顶堵在两人的退路上。

“雷霆冲撞!”

滋滋~

无数的雷电汇集在雷霆紫电狮的额头上,看着犹如披了一层雷电铠甲,随后雷霆紫电狮化作一道残影冲撞向两人。

“找死!”

牛张顿时恼羞成怒,区区一个妖宠也敢阻挡我的去路,我打不过你的主人还弄不死你一只妖宠?

“牛鬼摄魂!”

一道诡秘的身影浮现在牛张的背后,只见这个身影牛头人身,手持一柄钢叉,面目凶恶,一股阴森不详的气息浮现在身上,看着重撞而来的雷霆紫电狮竖起手中的钢叉就刺了过去,有着排山倒海的气势。

轰的一声巨响,细窄的小巷承受不住两者对撞的威力顿时坍塌开来,碎石四射、烟雾暴起,就连罩在巷子上方的结界都一阵晃动,有溃散不稳的趋势。

雷霆紫电狮噗通一声跌飞出去有七八米远,随后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爬了起来,一双威严的狮眼看向烟雾充满着凝重。

“啊啊啊,我要你死要你死!”

烟雾里发出一声暴喝,牛张爆射而出,只见现在的牛张一身焦黑就像一只烤全人,很明显被雷霆紫电狮刚才的那一下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