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每日帮着宫中训练卫士,闲时与嬴政谈一谈国事,两人倒有点儿君子之交的意思。
两人之间好感度到了60,嬴政在她面前,还总是淡淡的,只提当前的事儿,从未讲过在邯郸时的经历,遇到烦郁之事也常一个人呆坐着。
舒安歌知道他过去在邯郸的经历有些不堪,但也找不到缘由开解他。
说来也巧,新赵王登基之后,舒安歌与王翦谈论时政,不知怎的聊到了各国互派质子上。
舒安歌灵机一动,心头生出了一个好主意。
她原想完全获得嬴政信任后,日后亲自领兵打仗,踏平邯郸,以报原主之仇。
眼下她又有了另一个主意,各国之间互相派质子乃是常事,她不如让嬴政与赵国谈判,将公子迁送到秦国做质子。
自从长平之战被坑杀四十万军士之后,赵国国力大不如前,新王赵偃又是一个胆小怕事没什么担当的人。
舒安歌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一时半会儿她还不能带兵踏平邯郸,将赵迁弄过来收拾一下还是可以的。
她是个急性子的人,想到就立马去找了嬴政。
在宫里一年多了,嬴政平日行程,舒安歌烂熟于心,算了时间后在偏殿中等着。
秋天正是瓜果飘香的时节,宫人端上来了色泽鲜美香味诱人的果盘。舒安歌左手拿着黄橙橙的杏子,右手捧着一本刻着兵书的竹简,一边吃杏子一边看书。
秦国时还没有系统的造纸术,平时书写多用竹简,能用锦帛的都是富贵人家。
舒安歌闲着无事,献了造纸术给嬴政,他如获至宝,立马派人开起了造纸坊,又奖励了舒安歌千金。
千金万金对舒安歌来说,区别不大,她人在宫中需要花钱的地方着实不多。
嬴政不是个小气的人,她薪俸虽然不多,但得到赏赐多到宫人又为她整理了一间房子,特地拿来放金银珠宝和绸缎布帛。
杏子酸甜可口,舒安歌吃了一个,又要去拿新的,忽听宫人传报秦王驾到。
她手里握着杏子,从榻上起身,往殿中间走了两步,嬴政进门手,她将杏子收到袖子里,向他拱手行了一礼。
嬴政照例屏退宫人,殿内又只剩下他和舒安歌两人了。
两人相处除去舒安歌离开那半年,也将近一年了,嬴政无论何时见舒安歌,她总是清清爽爽的模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好似时时都有喜事一般。
“可是有急事?”
嬴政上了榻,规规矩矩的跪坐着,随手拿起了舒安歌刚才看的竹简,果不其然又是兵书。
他有些想不通,为何舒安歌一个小鹿妖,对行军打仗那么感兴趣,总是各处搜找兵书来看。
嬴政扫了两眼,将竹简放下,神情一如既往的庄重。
“没什么急事。”
舒安歌将袖子里藏的杏子拿了出来,往嬴政面前一递:“大王,请你吃杏子,味道极好,你一定喜欢。”
(哭,为啥大家看着会重复呢?蓝桥君在电脑端看,从没重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