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灵，今天我要是饶了你，那上千凤族人的冤魂是不会饶了我的！”

“莫离哥哥，你要是饶了我就告诉你个秘密，关于你继母的秘密，我们用这个做交换，好不好？”

褚成峰缓缓的勾起嘴角，带着冷酷残忍的笑意，“柳灵，你说的这个秘密，我没兴趣知道，毕竟她已经死了。”

是他亲手将她杀死的。

连涅盘的机会都没给她，当时的他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的。

“……这秘密应该对你来讲也很重要，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族长对你要求那么严，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当年你的继母为什么将我带回来？”

“……这些不重要。”褚成峰的声音带着冷意，讥笑的看着柳灵，一字一句的道，“我会有办法知道。”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

只不过这里涉及到族长父亲的颜面，他不可能让柳灵说出来，而他也不会和其他的族人说，过去的就都过去了，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所以他目前最重要的是处理柳灵。

此时此刻庄重肃穆的祭祀变成了刑场一般的存在。

凰族长老还稍微好一点，而凤族的三长老在将所有的一切都理顺之后，他目光阴沉地走上前去，厉声的开口问道，“柳灵，你也是凤族人，那些死去的都是你的血脉同胞，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凤族的大长老和二长老一个死在异国他乡，一个在那场劫难之中，为了救几个族里弟子，反被他们杀害，所以三长老对于当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始终盘横在心头。

但是因为神地封闭，所以没有办法查证当年到底如何，更何况当年这些长老们就已经翻个底儿朝上也没找到真相。

可是哪里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原因。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是当年的少族长夫人柳灵做出来的。

柳灵是当年的老族长夫人最疼爱的女子，总是带在身边，很小的时候，凤族的人对柳灵一直疼爱有加，在资源匮乏的时候，好资源也是都先可着她来，毕竟她是未来的族长夫人，对于凰族来说，凤凰族的族长夫人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

而凤族本身更是不能掉以轻心。

可哪里想到勾结外人打开封印的，竟然就是柳灵

当年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都想明白了。

柳灵跪在地上，此时此刻，她的身子是动不了的，她知道今天肯定命丧于此，脑子里乱成一团，她在想有什么办法脱身。

这时候听到三族长老问她，眼睛转了转，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挣扎的说道，“三长老，我也不想啊，这都是水流子逼我的，他说族长夫人中了毒，解药就在他手里，我要是不听他的话，他就会害死族长夫人，你也知道族长夫人对我恩重如山，我是当将她当亲娘一样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