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迷茫了,她看不见,脑子也不清醒,不知道被人吃着豆腐,愣愣地靠着车门。
盛星泽只是短暂的消解一下相思之苦,他也没有在别人面前表演的兴趣,更不想让她留下记忆。
成功让她闭嘴之后,重新扶着她转到另一边。
“二少!”容安安终于忍不住喊她,脸上不忿和委屈交织着。
他们已经相处一年了,他连跟她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别说碰她了。
盛星泽只是冷冷朝她看了一眼,紧接着看见她身边的贝南琴,瞳孔微微收缩。
贝南琴也笑着说:“二少,她是我……”
方才盛星泽的目光只是冰冷,而现在却变得刀子一样,带着浓浓的警告。
贝南琴心中一悸,要出口的话全都缩回去。
“谁啊?”林繁的眼睛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庆幸的是她此刻看不见,否则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不熟的人,快进去。”盛星泽拉开副驾的门,把她塞进去,给她系好安全带。
刚刚为了套她多说一些话,哄着她喝了半瓶酒,醉成这个样子。
容安安不知死活地跑过来:“二少,和你订下婚约的人不是林繁,是我。”
“是吗?那婚约可以解除了。”盛星泽瞥见她的手伸过来,他冷漠地侧开,以一种不悦到极点的目光瞥着她。
容安安心底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