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红华服展开,朱铭昭才发现,这大红华服,是按着他的尺寸做的。
“红色?”
朱铭昭摇了头,最近她的爱妃,吃得过补,频频流鼻血,不能再流了。见倪卿卿兀自睡得香甜,朱铭昭便点了她的睡穴,亲自给她换在了身上。
静谧的睡颜,白瓷一般的肌肤,与过长过宽的大红华服相得益彰,极为惊艳。
朱铭昭忽觉鼻头一热,居然也流出了鼻血来。
“天干物燥,天干物燥。”
朱铭昭自言自语了两句,也没解开倪卿卿的睡穴,又是一晚花好月圆。
这还是头一次,浑身酸痛的倪卿卿睁开眼,就看见了朱铭昭,不过这次也太酸痛了些。
“醒了?”朱铭昭把玩着倪卿卿的青丝。
“对呀。”倪卿卿迷迷糊糊,想扑过去给啄一口夫君,但却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倪卿卿苦了脸。
“怎么了?”朱铭昭唇角高高扬起。
“你道歉!”倪卿卿命令。
朱铭昭倒是从善如流,扬唇道:“对不起,夫人。”
“不好,没诚意。”倪卿卿极为不满意。
朱铭昭侧卧,单手撑着头,声音略带了些沙哑道:“夫人如何才能感受到诚意?”
倪卿卿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流鼻血,艰难背过了身去,怨念道:“下次不能再这样了,我又不是你地牢里的囚犯。”
朱铭昭贴近了些,拥着倪卿卿的后背,哑声道:“你就是我最在意的囚犯,囚住一辈子,不准逃了。”
倪卿卿耳根通红,小声道:“都怪你,现在还要怎么弹琴给你听?”
“不如,夫人先在榻上歇着,我来弹给夫人听?”
“好啊!”倪卿卿乖巧答应。“嗯,不过你要是能穿上大红华服再弹,你的夫人还会更满意。”
“哪件大红华服?”朱铭昭明知故问。
“就是咦?”不好动弹的倪卿卿,左右扭头也不见,她昨夜里精心挑选的那件华服。
“那里?”朱铭昭指了指地下。
倪卿卿拥着被褥护着身子,勉强抬身一看,果然是她事先准备好的那件,不过却碎成了布条,与朱铭昭的衣服裹在一块儿,这可怎么能穿。
脸又通红,倪卿卿贴近了朱铭昭,撒娇道:“屋里的衣橱,还有几件大红华服,好哥哥,你就先穿上,为我抚琴呗。”
朱铭昭摇头不允。
倪卿卿又是好一番撒娇,才哄得朱铭昭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