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但东旭还是能从韩立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他似乎有着一丝欣喜。笑话，死者的身份被确认了，这难度就下降了一大半，这怎么可能开心？

很快的，一行人，就又回到了警局，并进入了审讯室，开始了审讯，也可以叫做录口供。这一次录口供，是由韩立和东旭两个人负责的。在同一间审讯室里面，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就只有那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在一旁角落做速记的青年警察。

韩立询问道：“姓名？”

中年男子回应道：“牛恳糙。”

东旭闻言，眉头一挑，双眼之中，隐隐带着一抹笑意。而牛恳糙似乎知道东旭他们此时的心情一般，在说完自己的名字之后，又感慨道：“没办法，我爸没啥文化的，只能给我取了这个名字。这还不是原名，这是我后来改的。可惜，我爸不允许我改成别的，只允许我改成同音但不同字的。哎……”

经过牛恳糙的这一番话，东旭更有些好奇，那原本的名字，又是叫做什么了。但终究，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而且，想来，就算是他想要问，人家也不一定会说的。

“死者叫什么名字？”

“她叫做沙碧。”

“说说吧，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相信到了这一步，你也不想因为说错了话，从而导致被我们怀疑吧？”在一番惯例询问之后，韩立终于进入到了正题。

“我和她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很显然，牛恳糙早就已经做好的心理准备。在韩立询问到的时候，他也是直接回应道。

“男女朋友？”韩立眉头一挑，诧异地说道：“具体是哪一种男女朋友？”

“表面上，说是男女朋友，但实际上，我们倒也和普通的夫妻，没啥太大的区别。”牛恳糙接着，缓缓说起了他和沙碧之间认识的经过。

沙碧其实是龙城大学的大学生，今年刚好是大四的，也正好是出来实习的一年。而牛恳糙跟沙碧相识，是在沙碧大二的时候。

那时候的沙碧，是学生会的干部，有一次，需要拉赞助，于是，就找到了牛恳糙。后来，一来二往之下，两个人就渐渐互生情愫了。（ps：这是牛恳糙自己说的，具体不能确定。）

再后来，两个人就直接住在了一起，也就是现在位于青龙别墅区那边的别墅。每个月，牛恳糙都会给沙碧一笔生活费，也不多，就十万块而已。（这十万块是牛恳糙以自己的角度说的，实际上，还是很多。）

基本上，牛恳糙和沙碧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了。偶尔沙碧特别想要什么名牌包包之类的，牛恳糙倒也是会给她买。

到了最后，牛恳糙又说了，他其实刚刚出差回来没有多久，韩立他们也就来了。这要不是韩立他们来了，牛恳糙怕是都不知道，沙碧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