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这些,马三宝好好的和兄弟们喝了一顿,准备回江西赴任。这次没有带几个女娃子,因为那里的情况恐怕也十分的危险。万一哪个再有个闪失,马三宝回心疼死。
在几个女孩子的依依惜别中上了船,挥手告别。大船慢慢离开金水城向上海的方向驶去。
临江府一直在忙碌的卢斌,在买下那个大院的第三天,又盘下一家酒楼,正在收拾准备把金鹰寨的酒楼开到这里,也是金鹰寨在这里的一个耳目,传递消息的所在。经过十几日的装修打扮,准备再次开业,店名:双喜临门。
开业当日,买卖兴隆,座无虚席。而当日,马三宝到达临江府,前去报了到。解知府看到马三宝,竟然十分欣喜,让马三宝坐下说道:“我听闻你在江面遭遇水匪,船只被烧,还担心了好多天。没想到你吉人自有天相,既然来了,那就好好做事。因为你来晚了,所以你的上一任巡盐史,已经去赴任了。他临走前,把公务交给了老夫,我这就拿给你。别的公务都没什么,这里账上还有一年的税银十万两。”谢知府说着,从桌案上拿起五六个册子,推给马三宝。
不错嘛,还有今年的税银。这么说今年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了。马三宝心里暗暗高兴,对他来说,这样的工作他真的没有兴趣。巡盐史也就是查查私盐,发放一年的盐引,然后把税银交上去就好。这对于马三宝来说,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在这个社会里,这个岗位,如果你不贩卖点私盐,或者炒卖一些盐引,你就是清水衙门。
但是马三宝不屑于这样做,他的产品比盐赚钱多了。再说他的领地里也没有盐场,也没必要去别人手下接私盐生意,因为他顾不上做这些。所以对于他来说,这巡盐史,反而比一般的闲散同知,更闲散。反看了一些公务,马三宝心里刚刚那一点好感全没了。特么的,给自己留了一年的税银,可是特么的他把盐引已经发放到明年夏收了。恐怕这一年的税银还是他怕有人查他才故意留下的。如果不是怕丢官,恐怕一个大子儿也不会给自己留下。
看到马三宝皱眉,解知府干笑了几下说道:“马同知不必如此,官场上的规矩就是如此。你如果不这样做,你就要差半年的税银。不要过分就行,你的上一任也是有根基的人,他如果不给你留,你也是没办法的。”
“下官知晓了,第一次做这些事,心里不甚明了。谢府台为三宝费心解惑。还有一事,既然这盐引已经发放完毕,想必只剩下查查私盐的公务了。下官在来的时候遇到水匪,家人不幸亡故,所以还要替她守墓一段时日。所以斗胆请假一段时日,为她守墓。当然如有差遣,请府台告知,三宝必尽心竭力。”
“事已至此,三宝还是节哀顺变。盐引确实都发放下去了,剩下的也没什么可做的。既然你要守墓,本府就准你。你把自己的府邸告诉我,有事儿了好去叫你。”解知府说道。
“府台宽宏大度,三宝不如甚矣!我现在住的院子。恰好就是上任的府邸,下官只换了一个牌匾而已。只是我家人的墓地颇远,如果一般的跑腿的事,直接让我的管家去就行了。大事儿请府台提前告知,我必然赶回来。”说着马三宝的手从后面一摸,手里出现一个盒子。
“府台,这是下官寨子里出产的特产,别处都有价无市。府台虽然用的少,可是夫人们都很喜欢。算是三宝感谢府台的心意。”
解知府一开始看到马三宝拿东西,还有点生气。心说:这又是一个靠钱买官的家伙。但听马三宝一说,顿时起了兴趣。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套八件东西。打开一个木盒子,香香的味道弥漫开来。
“这就是传闻中香皂了?”解知府眼睛突然睁大,看向马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