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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联邦和智械第一次联合作战，就已经是出师不利，智械败退，北方联邦艰难支撑。

面对这种情况，高原只能联络智械，希望智械可以尽快投放更多的力量。

高原进入了虚拟世界之中，这次他出现在了一个小咖啡馆里面。

咖啡馆里很安静，灯光也很柔和，高原还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不远处，智械的化身灵就坐在窗口旁的位置上，端着咖啡，看着外面。

咖啡馆里有很多人，大部分都是谈情说爱的年轻人，也有一部分中年男女，在谈着工作，或者工作以外的事情。

高原做到了灵的对面，看了一眼窗外。

现在已经是晚上，外面正在下着雨，一些人行色匆匆，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切都不是那么真切。

“这就是你的虚拟世界？”高原问道。

“嘘！”穿着黑色卫衣的灵举起了食指，贴在了高原的嘴边，而后轻声说道：“不要打扰这里的安宁。”

高原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问道：“先生，您要点什么？”

高原思考了一下，说道：“咖啡吧，多放糖。”

“好的，请您稍后。”服务生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开。

“这个世界很逼真。”高原说道。

灵点了点头，说道：“这里马上就要很完美了，就算没有我，它也可以正常运行。”

高原看着咖啡店里说说笑笑的人，问道：“他们，都是真人？”

灵点了点头。

“他们的记忆……”高原内心有了一个猜测。

“已经格式化，而后重建了。”灵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但是高原还是很惊讶，说道：“难道他们不会发觉吗？”

“发觉什么？”灵放下咖啡，说道：“发觉这个世界是真是假？然而，这一切有意义吗？”

高原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曾经，在得到这一切之前，他也曾怀疑过世界的真假，是不是像《黑客帝国》中的人类一样，活在一个虚拟世界里面。

然而，这种猜想往往只停留在睡梦前的一小段清醒时间里，等到睡着之后，那种朦胧的虚幻世界，才让人感觉到虚假。

等到睡醒之后，一切重新开始，吃饭、学习、娱乐、交流，各种项目完全占据了思考的时间，让他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考虑世界的真伪。

恐怕这个真正的虚拟世界的居民也是如此，他们虚拟的记忆、虚拟的工作、虚拟的人际关系让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去探索“世界的本质”这个哲学问题。

而且，就算发现了什么，难道就不工作了吗？不交流了吗？不生活了吗？

“先生，您的咖啡！”这时，服务生将高原的咖啡端了上来。

高原端起杯子，品尝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感觉这咖啡少点感觉。

这时，灵说道：“你这次来是为了战争的事情吧。”

高原点了点头，说道：“我在那里只有一千多人，哪怕现在全力建设，也无法快速形成防线，而且，就算形成防线，单单凭借我一个人，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灵点了点头，说道：“我研究出了一款空天战机，我的工厂已经全力生产这种空天战机，但是这也需要一段时间，在空天战机正式列装之前，我把常规单位送过去，也只是送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