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着我老婆,就如同你护着你女儿,一样的道理。”
“呵呵,你的道理难道就是把安晴和那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关在一个房间里面?你不是不知道,她从小到大倾慕于你,你这么对她,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有没有良心,许叔你心里清楚。”
江北渊嗓音残存机锋,丝丝入扣而出。
“我这人没什么耐性,我太太从小无父无母,只有我自己疼着她,谁敢动她,就是动我江北渊,这个道理,还希望许叔能明白。”
“好,好啊……”
许胜利怎么能听不出来,江北渊这是在暗中威胁他!
“我不动你老婆,那我动你江氏总行了吧!许氏对于江氏投资的所有项目将于今日撤资,我看你江北渊怎么办!”
许胜利说着,顿了顿,从鼻孔深处发出一声傲然的冷嗤。
“据我所知,你现在持有公司的股份是百分之四十,江氏你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得全部。到时候没有你父亲手里的股份,公司就不是你江北渊的了!”
“许叔说完了?”
江北渊足够敬重一个长辈,也足够尊重。
他都是在许胜利说完之后才开口,而且声音不高亢,不愤怒,他有理在手,哪怕不据理力争,也自有一方净土在他脚下。
许胜利被他的态度弄得挫败,发自丹田深处深吸了口气,“所以我就听你一句话,你到底给不给安晴,给我一个交代!”
“我不可能给两个女人交代。”
江北渊说着顿了顿,慢条斯理继续开了口——
“给男人交代,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