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笑着看向江北渊,不恼。
“可以,暂时不针也行,这一个疗程我看她气顺了不少,没之前那么虚了,不过草药还是得吃,这个可不能断了!”
“嗯,我知道。”
“……”
言念躺在床上,静静听着江北渊和乔珍的对话。
其实她也不想针灸了,因为真的很痛,每次躺这一个小时,她都觉得跟实验室里面的小白鼠一样,任人宰割。
江北渊给乔珍算了这些天的药钱和针钱,然后两个人就坐在一旁说起了话。
这是言念头一遭听江北渊那么能说,说什么自己先祖是张仲景的后代,说什么家里还有《本草纲目》的绝种版可以送给乔珍,还说什么之前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还为乾隆针灸过。
逗得言念咯咯笑起来,花枝乱颤,身上的针都差点被她笑掉了。
某人天马行空真特么的能扯,而且撒起谎来面不改色,专业名词张口就来,也不知道江国腾董事长听了心里作何感想。
哦对。
江北渊之前还说他弟弟要回来办事来着。
但是,都过去好些天了,言念一直没听到江北渊说他弟弟的事情。
一个小时的折磨期终于结束了。
乔珍给言念拔了针,嘱咐了言念几句之后,便把江北渊扯到一边,单独训斥:
“小伙子血气方刚,年轻气盛啊,到底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江北渊长眉低敛着,聪明如他,懂乔珍的意思。
见他这般乖顺恭敬,乔珍柔声地叹了口气。
“小江,你是个聪明人,看得出来也很疼老婆,反正你知道就行,别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怀孕的事情别着急,该忍的就得忍,天时地利人和,孩子自然就来了,有我给她配着草药,她只要按时喝正常喝,应该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