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你个毛线,要不要?”六月白了他一眼。
“这个补偿有些特别?但是为什么是毛线,而不是毛衣,”布莱克满脸疑惑。
半个歪果仁,长年待在国外。
他还真不知道毛线的意思。
六月汗颜,威胁着说:“你现在最好是直接弄死我,不然下次我绝对不会客气,一定会直接掐死你。”
布莱克委屈地说:“真狠心,你怎么会那么热忠于谋杀亲夫。”
六月激动喊道:“打住,你可不是我老公。”
布莱克唇瓣凑到她耳边,低沉沙哑地说:“那天晚上是谁叫老公,我这儿有录音,要不要我放给你听听?”
六月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是什么癖好,居然还录音了,不会也录视频了吧?
她气得全身发颤,直接抬脚踢人。
布莱克眼疾脚快,真接用腿压住了,“又来。”
六月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后悔了,刚才怎么没有直接掐死你了!”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布莱克的手指,在她脸蛋处慢慢往下滑:“现在你在我手里。”
手指来到颈脖处。
六月瞪着他,刚才掐了他,现在他是想报复回来。
她心里还是害怕的,毕竟这个叫布莱克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十六岁就能掌控整个布莱克家族,可见是个心狠手辣的。
后背掀起一股凉意,六月闭了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了。
她没有看到布莱克,唇角扬起浅笑的弧度。
六月半响都没有等到,男人的手死掐脖子。
反而有什么湿糯糯,在脖子处一滑而过,痒痒的感觉,令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