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仙姑娘是家里最小的,家里几个哥哥,就她这一个妹妹,平时在乡下田地里的是有父母兄嫂,家务事那些几个嫂子也是包办了,她就没做过什么事,高中一毕业就跟着她的小嫂子来到嗨代表哥哥这里玩耍,结果就糊里糊涂地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搞定了。
这丫来到这里后一切都得从头教,从上街认路开始,怕她犯糊涂出门就找不着回来。
为什么还要教她认路呢?
不是损她,是事实告诉大家这一步必须不缺的。
原来,小仙姑娘来的时候她哥哥嫂子亲自把她送上了开往x安的火车,朱拱嘴还在信中给她交待清楚了x安火车站到乌纱巷坐哪一路公交车,又转哪一路公交车。
原想着她是一个年轻人,又是高中毕业有文化的人,又在部队里跟着哥嫂生活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赶这点路程应该丝毫没问题吧,可是……
可是她居然就把公交车坐错了,本该坐18路公交车的她坐上了81路公交车,结果就把她坐到郊区去了。
坐到郊区车站后已经是深夜十点了,最迟一班车都没了,她当场就吓哭了,然后车站的值班人员将她安排进了值班室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人家车站的工作人员把她送上了进市区的公交车,给她说好了在某某站下车,再赶18路。
这次她倒是上了18路公交车,但是却把方向坐反了,结果又坐回了火车站。
结果是她又在火车站哭了一场,然后被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亲自送上了18路公交车。
这次她方向坐对了,但在转车的时候又出麻烦了,听错了公交报站名,慌里慌神下车后却发现下错站了,这里根本不是乌纱巷,然后她又被吓哭了,最后是路人告诉她说“姑娘,你只先下了一站路,你再沿着这条路走一站路就到乌纱巷了”。
就这样,她在六神无主中又赶了整整一上午的路可算找着乌纱巷的朱大觉诊所了。
而贾二妹一伙人已经在这里等得差点就报警了。
这年月最无奈的是没有手机,贾二妹只知道她坐的火车到站时间大约在下午五点半左右,从火车站赶公交车到乌纱巷最多七点就该到,她自己还带着暖暖亲自到乌纱巷公交站去等着,结果从七点钟等到晚上九点钟都没等到她。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贾二妹还让刚好从宾县出差回来的苏大兵和赵国庆俩人连夜去找了一圈,到第二天中午小仙姑娘才姗姗到来。
你说吧,一个人,一个二十岁的还读过高中的年轻人,只是坐个公交车就犯了三次错误,你就不能以“马虎”这个词来形容她了,只能怀疑她的智商问题了。
这姑娘真是憨得可以啊!
收下了这样一个生活自理能力都显缺陷的人,贾二妹只得暗暗沮丧——这真是找坨麻烦来背在背上啊!
你说这何小仙和夏琼英两个人年纪都一样,都是高中毕业生,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原先还想着让她来买菜做饭呢,现在看来得先教她认识菜市场,然后再去认识各种蔬菜,然后再教她哪种菜怎么怎么炒……
晕了,贾二妹的头都大了。
教了两天后,贾二妹也没耐心教她了,自己还有那么多事要做呢,哪能跟她耗在如此弱智的事情上,于是贾二妹便将她交给了赵国庆。
“国庆,教她认路认菜炒菜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贾二妹说。
赵国庆这娃除了一无是处之外,会做饭倒是他的一项强项。
苏大兵不会做饭,但还比较有头脑,不像赵国庆那般光有勇儿无谋,所以贾二妹喜欢带着苏大兵跑外面的事。
这一天,卫生局的人通知所有的中医医疗机构和中医诊所负责人去开会,贾二妹去了。
会议倡导中医大夫去西山煤矿义诊,原来西山煤矿发生了集体腹泻事件,已经有矿工和矿工家属死亡发生。
西医是先去的,化验结果说是霍乱,也给矿区的人服用了西药,对那个地区也进行了隔离,但西药的效果也不特别明显,虽然有效控制了疫情的蔓延,但疫区的病情还是反复,还继续有人死亡的现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