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酒的名字呢?”夏琼英问。
贾二妹喝不来白酒,也不懂白酒,之前跟龙凤赌酒那不算喝酒,那是靠的“空间转移”,所以她先搞明白夏父酿酒配方的风格。
“你们酿造出来的酒有什么风格,你给详细说明一下吧。”贾二妹说。
“咳咳!”夏琼英清了一下嗓子,说:“之前我们洞仙春的酒是属于粮食酿造,主要原料是高粱,高粱36%、大米22%、糯米18%、小麦16%、玉米8%,是大曲型白酒,香气悠久,滋味醇厚,进口甘美,入喉净爽,各味谐调,酒质绝对一流。”
说到自家的酿酒配方,夏琼英显得非常内行,真不愧是名酿酒师的后代,夸夸其谈,滔滔不绝,
“真的,说起来我们的酒一点也不比那名酒差,当然我也承认那名酒是浓香型白酒的娇娇者,酒体风格明显,醇厚柔和,值得推荐。但是我们的酒也一点不逊色于它,我们的酒酒质很好,回味比较甜,喝了不上头不口干,喝醉了呼呼大睡,半夜一般不会起来找水喝,这是很多其他酒不具备的,很多酒喝了是要上头的,喝醉了更是像死了一回似的。”
“嗯嗯嗯。”贾二妹听得直点头,有这样过硬的酿酒工艺水平,还怕酒卖不出去?
“二姐,你觉得我们的酒该取个什么响亮的名字?”夏琼英得意地问。
贾二妹想了想,说:“就叫洞仙春。”
“啊?”夏琼英又愣了一下,“还叫洞仙春吗?”
以前那酒就叫洞仙春啊!
“不改吗?不改那几爷子准许吗?”夏琼英问,其实她也觉得洞仙春这名好啊,又熟悉又顺耳。
“不用改。”贾二妹斩钉截铁地说:“配方是你爸爸掌握的,技术也是你爸爸掌握的,凭什么要改名?我又没取名叫洞仙桥,没犯忌啊!再说,酒名他们注册了吗?洞仙桥酒厂不是已经垮了吗?他们凭什么说洞仙春这个名就是他们的?”
“可是,一直以来洞仙桥酒厂就用的是洞仙春这个酒名,他们肯定会扭着不放的。”夏琼英担心地说。
“不怕,不怕,听我说,洞仙桥酒厂已经破产,现在还在待承包期,凭啥权利拥有洞仙春这个名?”贾二妹说,“这样吧,我们赶紧行动起来,先去把洞仙春这个名注册起来,先把这个名占住,回头跟他们打官司咱都不怕。”
“可以吗?”夏琼英迟疑。
“当然可以,商标法马上就会出来的,你放心,我们只管取“洞仙春”这个名就好,不用怕,我保证这名字是我们的,不会有任何问题。”贾二妹胸有成竹地说,“对了,酒厂不要叫什么洞仙湖了,直接也叫洞仙春,就这样。”
“啊?酒厂也要叫洞仙春啊?!”夏琼英咂舌。
“是,也没听说酒厂一个名,生产的酒又是一个名的,这样不利于打响名号,统一起来吧。”贾二妹说。
“……”夏琼英陷入一时的沉默中,没有说话。
“就这样,听我的,我保证,就算他们打官司也会输给我们的。”贾二妹拍拍夏琼英的肩膀,给她打气说。
“那……行吧……”夏琼英回答得没那么有底气,她到底还是心虚的,但转念一想有二姐这样一个足智多谋的人顶着,还有二姐夫做靠山,她的胆子又壮回来了,“好,二姐说不怕就不怕!”
就这样,两人逛了逛翠月庵,大致选择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满意的建厂地址就回去了。
晚上,夏父和夏大哥回来聚在一起的时候,说起建厂的事来都有了眉目,批地是可以的,贷款也是可以的。
为什么呢?
这里有个原因:这之前洞仙桥酒厂的承包人选最主要的竞争人就是赵家和夏家,两家都互不相让,都不肯退出,而且两家都是有背景的人,搞得公社两难啊,这也就是迟迟不下放承包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