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似笑非笑，没有跟芳嫔辩驳什么，反而第一时间转头去看了皇帝一眼。

石云昕：“……”

皇帝回看她，黑眸不动，也：“……”

石云昕再度：“……”

芳嫔有些疑惑地看着石云昕在这时候转过头去跟皇上对视了一眼，心中不知为何。

石云昕转了过来，脸上浮现出更大的笑容，她直视着芳嫔的双眼，似笑非笑地开口道：“芳嫔说，这玉冠和玉镯是你的？”

芳嫔一听，这才是正常反应啊！这是要跟她争辩。

可石云昕压根没有办法证明东西是她的，芳嫔的信心顿时十足，扬起下巴，看石云昕眼里的嚣张只有两个人才懂。

她底气十足道：“当然是本嫔的。”

芳嫔不避反挑衅，睨着石云昕用讥讽羞辱的口气道：“石承徽，你还要装什么？本嫔从未见过，后宫里有一个嫔妃指使底下奴才去偷别人的东西！石承徽真是下作得很，人品低劣，让本嫔瞧不起。”

石云昕脸上神色不变，笑容更大，笑道：“芳嫔也是让人大开眼界。”

她这句话的深意，别人听不出。

“既然芳嫔说这玉冠和镯子是芳嫔的，不知芳嫔有何证据证明？”石云昕又话锋一转，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