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骆离和吴子琛死不承认,墨唯一也不着急。
她指了指骆离的衣服,淡淡出声,“我有没有说谎,大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所有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骆离的青衫下摆还没有全干,一滩明显的水渍。
“卧槽,这货真的吓尿了!”
“靠,刚才还说什么奋力抵抗,是尿炕吧!”
“哈哈哈哈,脸真大,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好意思出来的?”
“就是,好歹换件衣服再来嘛!”
骆离脸红得像猴屁股,现在如果有个地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江门主也变了脸色,沉声问道,“你这怎么回事?”
“我……我……”骆离又羞又气,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吴子琛见状,赶紧替他掩饰,“门主,骆离他当时是尿急,又没地方解手,所以……”
“混账!”江门主恼了,这不还是尿裤子了吗?
人多嘴杂的,让别人怎么看待灵龟门!
他没好气地斥道,“还不回去换衣服!”
“是!”骆离声音低不可闻,红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门主感觉自己输了一阵,可又不甘心,只有在墨唯一引着巨邪去找院长这件事上继续做文章。
“墨唯一,你说这么多又没有证据,但你自己可承认了你引着巨邪去找院长!”
墨唯一微微一笑,“江门主,我记得我说的是‘答应带巨邪去找院长’,和你说的字眼虽然差不多,但意思可差远了。
我答应他是为了救骆离和吴子琛,只是权宜之计。实际上我是想把他引到青雷塔,借助神兽的力量打败他。
退一万步讲,院长在哪我又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引着巨邪去找院长呢?”
她的话合情合理,而且与大家看到的事实极度相符。
特别是最后一句,院长的行踪向来是保密的,墨唯一一个普通弟子,根本不可能知道!
除了飞鱼门的人一直坚信墨唯一外,其他门的弟子又转变了看法,看墨唯一的眼神也都变得温和。
反观灵龟门,底气明显已经不足。
就连他们自己人也都开始怀疑骆离和吴子琛。
江门主心里也泛起了嘀咕,他仔细回想骆离和吴子琛报信时说过的话,越想越觉得漏洞百出。
那么多弟子都伤的伤死的死,他们俩怎么会一点事儿都没有?
如果真如他们所说,他们拼死抵抗,那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
而且,两个人自打来这儿就一直躲躲闪闪的,不敢当面指证墨唯一。
被墨唯一戳穿的时候又是脸红又是脖子粗的,一看就是心虚的表现!
“哼!你这么说就是无从考证了?”即便这样,他也不能承认是冤枉了墨唯一。
这个人他丢不起!
“这件事我会向院长禀明,谁是谁非他老人家一定会有决断!”他丢下一句话,狠狠瞪了一眼墨唯一,然后领着灵龟门的弟子呼啦啦全走了。
“哦!”身后,飞鱼门的人簇拥着墨唯一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