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到不可思议。
不过转念一想,花颜又不是傻白甜,肯定深思熟虑过啦,嫁衣是个借辞罢了。
最惊的还要数花伯母。
花颜做决定后,花伯母还不停问了几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突然。
花颜就奇怪了。
“你不是一直恨不得我立马出嫁么?怎么我松口了,你倒犹犹豫豫起来?”
她懂什么啊,花伯母是怕她错过这个村没这个店,虽然逼得紧,不过女儿不想嫁,她还能坚持?
女儿必须心甘情愿。
若因她,或者别的原因,则大可不必。
花伯母道:“你考虑清楚没有?”
花颜说:“有什么好考虑的。一辈子长着呢,又不是只能嫁一个男人,过得不舒服就离,两条腿男人多的是,再慢慢找咯。”
“还能借机把我肚子里的拖油瓶甩出去。”
这话,气得花伯母那一点女儿出嫁的酸楚都没了,直提着她耳朵要打要杀。
不过,虽然花伯母很看好灵尊,私底下还是叮嘱女儿,如果以后和灵尊分开,孩子也要带回花家的。
又不是养不起,什么拖油瓶啊。
花颜说:“哦。那得看他长啥样了。好看我就留着,不好看就留给对方吧。”
花伯母:“……”
上辈子造孽哦,生了这么个不省心的女儿。
只是花伯母也很好满足,毕竟这几年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女儿出嫁。
女儿肯了,就该阿弥陀佛了。
等孩子生下来,她再教女儿怎么当娘。
花伯母觉得自己真是劳碌命,一口屎一口尿把女儿喂大,还得教她做女人,做娘。
不过,女儿要是太省心,还要她做什么呢?
那日子也太无聊了。
所以,花伯母心情很复杂的,一会儿希望花颜懂点事,一会儿又希望她啥都不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