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大哥,自大唐建国以来能说当今圣人是贼的,你还是头一人,不过这话你可不能乱说,被人听了去有麻烦,这是大不敬”尉迟宝琳说道。“婉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贼了,要是我还是一个人的话我会考虑,现在不会了,因为有你”羽籍安慰李婉道。一听羽籍说这话,李婉心头一暖,乖巧的点点头。
见两人眉来眼去,一旁的尉迟宝琳干咳两声。“大哥,过几天你就去弘文馆了,回头我让宝琪跟你一起去,给你引荐引荐一些皇室子弟”尉迟宝琳说道。羽籍点点头,领着李婉回自己的院子了。
另一处府邸中,一个中年人面色不悦来回踱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几次三番跟羽籍过不去的崔征,这次他本想借助羽籍在前线的种种不法行为整倒羽籍,却不想羽籍得到了这么多军中大佬的支持,长孙无忌也支持羽籍,使得自己的计划完全失败。“哼,那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崔征骂道,他说的这两个人是族弟崔周和崔恒。崔恒和崔周二人本是庶子,前任家主在位的时候不曾苛待二人,反而是崔征窃取家主之位后二人的境况不如以前,所以二人对崔征也是恨得牙痒痒,当然不愿意帮助他了。
“老爷,老奴看这事就算了吧,您好歹也是清河崔家的家主,犯不着和一个小儿置气”老管家劝说道。这老管家已经六十多岁了,他从崔征小的时候就跟随左右,和崔征的关系已经超出了仆人和主人的关系,更像是长辈和朋友,崔征虽然专横跋扈,不过对于老管家还是比较尊重的。“唉。这个小贼,真是气煞我也”崔征无力地说了一句。听了这话,老管家无奈的摇摇头。
宫里,韦贵妃寝宫,韦凌云正在此处和韦贵妃攀谈。“妹妹啊,过两年我打算在族中择一女嫁予羽籍,你觉得怎么样”韦凌云说道。“呵呵,兄长这事还用问妹妹我么”韦贵妃平静的说道。“我这不是怕妹妹你生气么,毕竟婉儿先嫁过去的,如今尚未有子嗣。。”韦凌云说道。一听这个,韦贵妃有些慌神,毕竟和李婉和羽籍成亲快一年了,李婉的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是个麻烦。“兄长为何要过两年呢,是不是打算等婉儿生下子嗣。。”韦贵妃试探着问道。“当然,而且族中尚无适龄女子出嫁”韦凌云说道。
丽正殿,李世民正在处理公务,一名密探走了进来,递上一份奏疏便转身离开。李世民停下笔,打开奏疏一看,顿时脸色黑了下来“哼,真是岂有此理”。奏疏上说的不是别的,正是韦凌云频频往韦贵妃那里去的事情。“韦妃,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李世民气呼呼来到韦贵妃处。“陛下,妾身,妾身入宫多年,有些想念娘家人”韦贵妃跪在地上抹着眼泪说道。“哼,仅仅是这样吗”李世民冷哼一声。“陛下,妾身知罪,妾身知罪”韦贵妃连连告罪。“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李世民气呼呼走了。只留下韦贵妃一人跪在原地独自抹泪。
第二日,韦凌云便被降职了,以一个莫须有的理由降职了。对此韦凌云倒是一点不着急,在不在朝堂无所谓,只要能将家族做大就行。此时的韦氏已经不在是南北朝时呼风唤雨的超级豪门了,所以韦凌云自从接任家主以后便立志要恢复家族往日的荣光。
丽正殿寝宫,长孙皇后正懒洋洋的斜卧在床榻上养胎,见李世民气呼呼走进来便赶紧起身。“不必了,你好生将养”李世民阻止了长孙皇后。“陛下面色有些不好,是太累了吧”长孙皇后问道。“哼,韦妃太不像话了”李世民斥道。
“韦妃?她怎么了,惹得陛下发火”长孙皇后有些不解。“哼,韦凌云三番两次往韦妃那里跑,我最讨厌内宫外朝勾结”李世民说道。“这就是韦妃的不对了,回头妾身斥责于她就是了”长孙皇后皱了皱眉说道。“我已经斥责过了,也处罚了韦凌云,真是不叫人省心”说着李世民就躺在了床榻上。
“呵呵,陛下前几天还说叫羽籍多同韦妃和妾身往来呢”长孙皇后笑道。“这不一样,羽籍没有根基,和寒门无异,韦凌云是什么人,他是世家”李世民说道。“陛下莫要生气,这件事也没事什么大不了的,既然陛下处置过了,就这样算了吧,韦妃伺候陛下这么些年,也是有功劳的”长孙皇后劝说道。“唉,好吧,韦妃也不容易,就这样吧”李世民叹了口气道。之后李世民依然如故的频频去韦贵妃那里过夜,这使得韦贵妃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了。
很快,八天时间过去了,羽籍应该去宫里找长孙皇后报道。“宝琪,回头到弘文馆你给大哥引见一些人”尉迟宝琳叮嘱弟弟。“好,给羽大哥引见哪些人呢”尉迟宝琪问道。“笨蛋,就引见一些跟你关系比较不错的就行”尉迟宝琳拍了一下弟弟的脑袋说道。尉迟宝琪点点头。
“宝琪贤弟,有吧”羽籍挎着剑提着一个布袋招呼尉迟宝琪。“羽大哥,你怎么还带着宝剑”尉迟宝琪边走边问。“习惯了”羽籍说道。闻言尉迟宝琪没回应只是点点头。其实羽籍这个习惯还是来源于前世,秦汉时代文人也是仗剑行天下的,羽籍作为武者更是剑不离身,所以来到唐朝这个习惯被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羽大哥,你去哪?”见羽籍去的地方不对,尉迟宝琪问道。“我去皇后那里走一趟”羽籍说道。这样两人便分道扬镳了。路上羽籍抓了一个内侍,问他丽正殿怎么走,那个内侍是见过羽籍的,所以便将他引导到丽正殿。
“禀皇后,羽籍将军殿外求见”一个宫女进入丽正殿报告。长孙皇后斜卧在床榻上挥了挥手示意叫羽籍进来叙话。“岳母一切可好?”羽籍进到殿内给长孙皇后行了一礼。“嗯,还好,没被你气死”长孙皇后挺着大肚子佯怒道。
听了这话羽籍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岳母此言何意,小婿怎么敢气岳母?”“哼,你很好啊,在前线没人管的住你了是吧”长孙皇后斥道。“这。。”羽籍有些语塞。“唉,你还是年轻气盛,你以后做事的时候多考虑一下后果,你岳父他为了你都愁的头发都白了”说着长孙皇后就带着哭腔作抹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