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外,左武卫大营校场,现在这里已经人山人海了,程知节和部下各级将校都在呼喊着维持秩序。几年前的一场比武选将使得人们见证了一个传奇的诞生,如今这里还会发生什么呢,围观的兵士们非常期待。
随着李世民的车驾在神策军的护卫下进入校场宣告了比武马上就要开始了。“听说今天是吐蕃人跟咱们大唐的名将比武,你们说谁能赢”场外围观几个左武卫兵士窃窃私语。“不知道,我听都尉说是跟各大将军的子弟过招”一个兵士说道。“哦?程大将军不上场?”另外一个兵士问道。
在一个临时搭建的观礼台上,李世民和众位大臣陆续落座,没一会一高一矮两个吐蕃使臣带着几十个身强力壮的吐蕃人也来到了校场里,给李世民见礼后,两个吐蕃使臣也坐了下来。而那些吐蕃勇士则被引导去了休息区等候比赛开始。吐蕃使节带来的三十个吐蕃勇士有的擅长角力,有的擅长弓马,有的擅长拳脚功夫总之是各有特色,不过其中一人显得特别高大强壮,这人被吐蕃使臣寄予厚望的吐蕃第一勇士。
“我们的人都到齐了吗”李世民看着这些身强力壮的吐蕃勇士,顿时有些没底,于是问一旁的程知节。“禀报陛下,已经到齐了,只剩颖侯未到”程知节找了半天也没看到羽籍,于是回答道。“臭小子敢误了大事我饶不了他”李世民脸色一黑,怒骂道。就在李世民暗骂羽籍的时候,台下一片欢呼声,原来是羽籍到了。这几年羽籍的名头早已经传遍了十六卫府,所以左武卫兵士们看到他来了,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我侄子来了”见羽籍来了,尉迟敬德非常兴奋,兴奋之余还不忘跟一旁的几个老鬼炫耀。“哼!”柴绍等人就是看不惯尉迟敬德这样子,于是纷纷鄙视他。“岳父,各位大夫”羽籍下了战马来到观礼台上和李世民等人打招呼。两个吐蕃使臣看着羽籍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不过很快他们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担忧,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一丝担忧来自何处,不过他们还是觉得吐蕃勇士必定能取得胜利。
李世民这次出来没有带着长孙皇后和韦贵妃,反而是带着女扮男装的李婉柔出来观看比武,既然打算是比武招亲,那么必然要李婉柔亲眼看着自己未来夫君战胜一个个对手的英姿。“陛下,既然人已经到齐了,比武是不是可以开始了”程知节问道。“开始吧”李世民挥了挥手。“且慢”羽籍这时候出言阻止道。
“颖侯有何高见”李世民问道。“既然是比武,就得有输有赢,我和吐蕃人赌命,输了必须留下首级”羽籍的话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来观看比武的大臣们纷纷议论,吐蕃使臣也惊的说不出话来。而李世民则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决定。“胡闹,这次不是你一人比武,怎么能赌命,万一出了差错,损失太大了”长孙无忌斥道。“长孙大夫所言有理,不过这场赌局仅仅限于和我交手的吐蕃人,您看怎么样”羽籍特别的自信。
“那也不可,你怎么能如此轻敌,陛下,不可任由颖侯胡来”长孙无忌驳斥了羽籍随即跟李世民说道。“使臣,你觉得如何”李世民没有搭理长孙无忌,转而问了问吐蕃使臣。“陛下,这,这个”两个吐蕃使节也拿不定主意,毕竟这这三十名吐蕃勇士都是松赞干布费尽心思搜集来的,要是出了意外损失就大了,不过转念一想大唐能人就那几个,再说了仅仅是跟眼前这个人比武的才签生死状,所以还是值得赌一把的,于是两个吐蕃使臣就答应了羽籍。
“你有把握吗”李世民走下作为来到羽籍身边小声问道。“岳父放心,一个都跑不了”羽籍自信的回答道。“好,就这样吧,吐蕃使臣请在这上边签字”说完,李世民就让人拿出了生死状让吐蕃人签字。“我怎么感觉这里边不太对劲呢”签完字的吐蕃使臣心里嘀咕了一句,很快他的不安就会变成现实了。
第一局是比试射术,不过这个射术不是射击固定目标,而是二人对射,上场的是羽籍和一名吐蕃神箭手。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原因就是因为和羽籍对战的吐蕃勇士都是生死战,所以才定下这种比武的方式,只有胜利者才能活着离开。“处默,羽大哥从来没射过箭,这可怎么办啊”秦怀道面色担忧的看着羽籍背着一个箭壶那着一张弓上了场,说道。“羽大哥肯定有办法,大家放心吧”尉迟宝琪对羽籍非常有信心,于是安慰大家。
“我才是今天的胜利者”吐蕃神箭手边说便搭上弓箭朝着羽籍放箭。羽籍则没搭理他,躲过了几轮以后抓住了一支他射来的箭矢。“看箭!”羽籍大喝一声,随即放箭,然而下一幕发生的事情让人大跌眼镜,羽籍并没有放出箭矢,那个吐蕃神箭手见羽籍放箭的动作赶紧躲避,结果发现被耍了。暴怒的吐蕃神箭手再一次搭弓的时候,突然嗖的一声,噗,吐蕃神箭手应声倒地。原来羽籍在虚晃一箭后紧跟着就放出了第二箭,所用的正是刚才他抓住的那支箭矢,那支吐蕃神射手的箭矢。
“看清了吗?怎么回事?吐蕃人怎么完了?”围观的左武卫兵士们根本就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这一场就结束了。吐蕃神箭手被羽籍一箭爆头,死的不能再死了。“太弱了”羽籍自言自语了一句,而看台上的吐蕃使臣看到这一幕惊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吐蕃第一神箭手就这样完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好,好!”李世民看的也是目瞪口呆,这是他印象中羽籍第一次射箭,一下就结果了一个吐蕃神箭手。经过查验后,大家发现羽籍的箭壶一支箭都没少,这让在场的人更加吃惊,对面放了这么多箭,羽籍竟然一箭未发就结果了对方。
一众大唐武将们看了都倒吸一口凉气,本来他们觉得羽籍已经很厉害了,可是如今才发现羽籍远比他们想的更加厉害,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