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的人回来了么?”夜晚,审配问道。“尚未回来,恐凶多吉少”将领回答道。“不能等了,主公被困恐粮草已然耗尽,你立即率人夜袭敌军,但愿主公能够洞悉我军动向从而突围而出”审配吩咐将领出击随后自言自语了一句。
“嗯?!什么声音”正在休息的项军兵将们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于是大家一脸懵逼的去查看。“不好!有敌军夜袭!有人夜袭!”但是迎接他们的则是冀州军的长枪和环首刀。“杀!”审配派来夜袭的人马呼喊着冲进项军的临时营地(非常简陋,连帐篷都没有)
“啊!”“救命!”可能是连续作战太累了,许多项军兵士都累倒了,他们有的来不及拿起兵器反击就被对方杀掉了。“主公,大事不好!有敌军夜袭”太史慈和鞠义等人狼狈跑来禀报项籍。“你等速速稳住阵势,我亲自前去拒敌”项籍说完就循着喊杀声过去了。
“喝!”项籍呼喊着加入战局,虽然他斩杀了不少冀州军兵将,但是却无法改变不利的局面,很快项军就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下渐渐支撑不住了。“主公,敌军乱了”被困官渡的袁绍等人也接到了报告。“主公,天赐良机我等速速突围”颜良建议道。这次袁绍没有犹豫,他立刻叫醒了睡的像死猪一样的族人们准备突围。
“将士们,杀啊”突围令下达后,袁绍拔出宝剑跃马而出,身后数千冀州军兵将护送着袁氏家眷以及韩馥也随之冲杀而出。“主公,不好了,袁贼率军冲杀而出,我军支持不住了”一个项军小校跑来报告正在苦苦支撑的项籍。“这。。我。。”闻言,项籍气的不行。“主公,事不可为,我军军心已乱,应速速撤离此地以免全军覆没啊”黄忠劝说道。
“究竟是何人竟敢夜袭我军,我必杀此人!”项籍怒道。“主公快撤!晚了就来不及了”鞠义也跑来急切的说道。“走!”项籍恨恨的说了一句随后就草草收拢了部下撤出了战场。另一边冀州军见项军纷纷逃离,他们趁势追了一会也就不再追了。
“拜见主公”战后,夜袭的冀州军将领找到了韩馥。“你为何在此”韩馥很吃惊,这人不是留守邺城么,怎么跑这来了。“主公,正南先生担忧此次会盟,命我搜集渡船率军增援主公”那个将领解释道。“哦?审正南也在此处?”韩馥更加吃惊了。闻言,那个将领点点头表示带大家去见审配。
“正南!”众人见到审配顿时激动不已,韩馥更是好像见到亲爹一样上去打招呼。“主公,袁太守”审配也非常激动,看来来的正是时候,大家都还活着。“正南,若不是你率军前来接应,我等性命不保矣”袁绍说道。“此处不可久留,诸位速速随我登船我等立即撤回河北”审配看了看四周,天已经快亮了,于是他招呼大家赶紧离开。
听了审配的话,众人点点头就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直到上午临近中午了,袁绍和韩馥等数千残部才全部登船,随着审配一声令下,船队渐渐离开了南岸朝北岸开去。“唉,十九镇诸侯啊,四十余万大军。。竟然被项籍的几万人给杀了个片甲不留”站在船上看着越来越远的黄河南岸,袁绍痛心疾首的说道。
“主公莫要如此烦恼,只要主公还在,袁氏的威望就在,我等如今安然撤出正好回到河北养精蓄锐招兵买马以图东山再起”颜良说道。这次虎牢之战,颜良和文丑被开挂的王叶打的灰头土脸丢尽了颜面,他发誓一定要杀了王叶这个娘们洗刷自己的耻辱,而文丑虽然在一旁一言不发,不过他的想法和好哥们颜良是一样的。
“主公!禀报主公,袁绍和韩馥的兵马已然全数登船撤往黄河北岸”另一头,早已撤出战斗的项籍得到了探马的报告。“可有探查清楚究竟是何人率军突袭我背后”项籍问道。“未知”探马回答道。“下去吧,不必再探了”项籍闻言挥了挥手。
“本以为袁绍韩馥二人被困官渡,我军趁机将二人剿灭,不想节外生枝啊”项籍也很可惜。“主公莫要如此,此次虎牢之战,主公力战十九镇诸侯且战而胜之,不日就将威震天下,届时主公重整人马再战定可扫灭群雄”这是鞠义在回话。
听了鞠义的话,又看了看四周狼狈不堪的兵将们,项籍点点头。下午,项籍下令全军撤退回虎牢并且派人去收拢人马。这次的虎牢之战以及刚刚结束的官渡之战(史称第一次官渡之战)韩馥和袁绍五万多人损失惨重最终成功撤回河北的不到八千人。而项籍的人马就目前来看已经伤亡了六千多人了,其中先登军三千人,龙卫军四百多人,可谓是死伤惨重。而这第一次官渡之战也是项籍早期生涯仅有的一次惨败。
虎牢关内,此时董卓早已率军撤回。“文忧啊,此次消灭马腾又收降了他的部众,可谓大胜啊”董卓得意洋洋的和李儒炫耀道。“是啊,如此主公可无忧矣”李儒有些无奈的附和了一句。消灭个马腾就高兴成这样,看看项籍力战各镇诸侯,董卓真的是一点不大气,打完了马腾他就撤军回了虎牢关了。
“文忧,你说我等封锁虎牢不让项籍回来如何”董卓眼珠子转了转憋出这么一句话。“哎呀,主公此事万万不可,项籍和我军乃盟友,此次击败各路反贼项籍居功至伟,您万万不可出卖盟友”李儒一听立刻坚决反对董卓的馊主意。
“文忧啊,如今各镇反贼损兵折将,项籍恐亦是如此,我何不趁此机会将他逐出雒阳”董卓反驳道。“主公何以如此糊涂,十九镇诸侯大部都安然撤离,而项籍即使损失惨重,然其雍州尚有十万大军未曾参战,一旦主公如此行事,项籍暴怒之下召集各镇人马讨伐主公,又当如何”李儒分析道。
听着李儒的分析,董卓思索着。“文忧多虑了吧,如今项籍刚刚打败他们,他们如何又能听从项籍的召唤”董卓似乎还打算反驳李儒。“主公莫要忘了项籍的身份;先皇临终之时将万年公主嫁于项籍,二人虽未成婚,然万年公主却大老远跑来虎牢伺候项籍的起居,项籍如今乃是汉室驸马都尉;再者项籍乃当今天子亲封之楚国公,位列所有王侯之首,只要他登高一呼,恐天下响应,届时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也”李儒解释道。闻言董卓不再言语了。
“主公,最后一点便是项籍乃镇国上将军,总督北方十州军事,于理我西凉人马亦要听其调遣,届时项籍挟各路人马而来在阵前一呼,难保我军不会有人倒戈卸甲投靠项籍”李儒最后又补充道。听完,董卓是在也不敢打算封锁虎牢关驱逐项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