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误会那段,或许她还会认为真的是陈平安搞错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就那么过去。可后来陈平安在和刘哓庆滚床单的时候,并没忘记她!
当时陈平安和刘哓庆在那边缠绵,而刘哓庆的身子被陈平安逗弄的火热后,就一直没凉下来。听着两人在卧榻旁嗯嗯啊啊,她觉得自己身子更热更难受了。
刘哓庆怕惊醒她,一直用手捂着嘴,或者含着陈平安的手指,尽可能不叫出声来,可那种断断续续轻柔绵长的轻喘声,以及间或偶尔因为陈平安太大力发出的单音节爆音,弄得何朝琼更加火热难耐。
她有试过捂耳朵,却无法阻挡脑海中自动浮现旁边两人的欢好画面,随着刘哓庆的娇喘声和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她只觉得下身奇痒无比,下意识的伸手向下。
结果,她摸到了一只手,一只不属于她的手。那只手代替了她的手的工作,让她与刘哓庆几乎同时达到巅峰。
从那时开始,她就知道,陈平安是故意的,从一开始就是。
“你不快乐吗?”陈平安轻笑着,在她耳垂上啜了一口。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想来找陈平安兴师问罪的,却演变成自己像陈平安抱怨委屈。
陈平安把她压在了床上,望着她的泪水。何朝琼想要表现的坚强些。尽量与陈平安对视,可眼中的泪水却无法抑制,从眼角滑落。
“做我的女人吧。”
“娶我。”
这是两人经常性的对话,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前,还会重复许多次。
陈平安不再言语。吻住了她的樱唇,何朝琼也搂住了陈平安,吸允着那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这样有意思吗?”陈平安撑起上半身,看着身下的何朝琼,轻柔的问道。
何朝琼毫不退让:“如果你肯娶我,一切不久结束了吗?难道让你娶我。就那么难吗?”
“不是难不难的问题,而是原则,你知道的。”
“不如说你好色,怕被婚姻束缚。”
“随你怎么说了,但你只能是我的女人。而且你也想,对不对?”
“对吗?你少自作多情了。”
“从你昨晚的反应来看,应该不是我自作多情,不对吗?”
“哦,你终于承认了,昨晚你不是搞错,而是故意的!”
“说这个,有意义吗?我最后不还是忍住了?”
“难道你要看着我将来嫁给许缙亨?”
“我不是说过吗。等我回香港后,就找人把他做掉。”
“你就不能认真点吗!”何朝琼不乐意了,抱住陈平安的头。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
“疼诶!”陈平安推开她,“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知不知道内地有种风俗叫抢婚?谁敢娶你,婚礼那天我就会把你抢走,到时候大家知道了,就没人会娶你了。”
“你无赖。”
“没办法,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何朝琼笑了。这种无赖的办法她倒是认可,却不是因此而笑。而是因为陈平安的态度,想尽一切办法阻挠自己结婚。不正说明他心里放不下自己吗?
“起来啦,想要压死人家吗!呸呸,你嘴里好臭,一定还没刷牙!”
“那还不是因为你?”陈平安突然抱住何朝琼,狠狠吻在她的小嘴上,先是吸允着她的津液,然后又把自己的唾液不要钱的渡到何朝琼口中,结果不小心呛到了。
“咳咳咳。”
看着陈平安咳的脸红脖子粗,何朝琼幸灾乐祸的笑着:“你记住哦,你说过不会让我嫁给别人,不能食言。”
好容易缓过劲来,陈平安长出一口气,点点头。
何朝琼像是想到什么:“听说,最近这段时间,香港和台湾都挺乱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爸让你问的?”
何朝琼不答,算是默认了。赌王的势力范围很广,澳门算是他的大本营,香港也有他的产业。
“没有牵扯到你家的产业吧?”陈平安又问了一句。
“这么说,你承认了?我父亲让我提醒你一句,哪些方面的事情,不要陷得太深。香港不是台湾,对三合会的打击很严格,你小心牵扯到自己。”
“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话还没说完,陈平安就听何朝琼来了句:“现在我相信,你又把你是抢亲了。”
这都什么逻辑啊!女人果然是很难琢磨的生物!
何朝琼整理好衣服,里走之前再次强调道:“别忘了你的承诺。”
“放心啦。”陈平安已经决定,哪怕用强,也绝不让何朝琼这多鲜花旁落,“对了,我的睡衣你什么时候给我?”
“什么你的睡衣,是我的!”
“不是,我是说我的那件……好啦,是你的,你的!”陈平安摇摇头,眼看何朝琼要走,把床上那件女士睡衣丢了过去,“你的睡衣。”
何朝琼直接把睡衣扔到陈平安头上:“是你的睡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