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来话长,也算是她的一次奇遇吧,无意间遇上一个大佬,不过麻烦事趟上身,终究都是要自己解决的。
“他算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吧!”
苏绵绵将遇到凌向倾的事情大致告诉了安以墨。
所以导火线就是刘迟宇心痒手贱要拦她的路,不然后面的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哦。”安以墨淡淡的道出这一个字来。
“那师父,我们要怎么耍这个刘迟宇呢?”
安以墨把面具重新捡了起来,擦干净戴在脸上。
……
两人商议许久,刘迟宇那边也算有了动作。
而这赏舞阁的客人也相聚离开,看模样是时间已过许久,他们玩腻了,或者已经足够开心,便要离开赏舞阁,回到自己的府上。
这人一走,赏舞阁便显得空了许多,嘈杂声散去后,便又安静了下来。
此时正是办事的最好时机。
他松开身旁的两位舞女,松了松袖子,拿起腰间那把凤凰金扇,悠哉悠哉的握于手中扇动。
眸光随之而望,步子缓缓而来,上了二楼,走路的方向是朝苏绵绵这边来的。
只是他一人,又怎么对付得了安以墨呢?
正当苏绵绵这番想之时,这二楼藏着的人便开始蠢蠢欲动。
苏绵绵眸光在周围扫来扫去,一时担忧安以墨。
而此时,安以墨一脸淡定的喝茶。
之后一只修长的手在苏绵绵的肩上拍了拍,听他言语温和,说道:“不急。”
闻言,她都不知该露出什么样的神色了,奈何替他着急,显得有点多余呢?
这便是所谓的皇上不急太监急。
苏绵绵干脆不多嘴多舌,等他自己解决。
刘迟宇走过来了,此时脸上春风拂面,薄唇勾起,一副傲慢姿态,自然是对安以墨的挑衅。
对于这种挑衅,安以墨并不理会,依旧沉寂于手中握着的茶杯里,那微微荡漾的茶水,缓缓腾升的热气。
之后随之散出一股茶香,她细细的闻着,一时沉寂。
不知何时清醒,想着刘迟宇正过来找安以墨的麻烦,便比谁都清醒得多。
抬头看着刘迟宇,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表示什么。
而暗处藏着的人纷纷出来了,各个手握长刀,一脸杀意。
此时,拿着茶杯的安以墨抬眼,也算有了点其他的反应,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略狐疑的看着刘迟宇。
倒似装模作样。
“终于逮到你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说着,脸上洋溢一抹笑,“还是来赏舞阁抓人方便!”
“刘迟宇。”苏绵绵道出他的名字。
听罢,他眉头皱了皱,目光瞥向苏绵绵,神色略微不快,“叫我刘公子,全名你叫不起!”
苏绵绵暗暗咬牙,这刘迟宇果真嚣张,看来苦头得让他多尝些为好,也算是消减他的焰气。
安以墨顿了顿,眸光透亮。
一时之间与刘迟宇的气场碰撞,安以墨神色淡定,可刘迟宇却安耐不住了。
在动手之前,刘迟宇总是废话很多。
他道:“你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得罪了我,后果有多严重吗?”
这话安以墨并未回应。
刘迟宇便恼了,“难不成还是哑巴不成,说话!”
苏绵绵坐在那,虽不关他的事,她也忍不住了,说道:“我师……他不想和你这种人多废话,不懂吗?”
苏绵绵眉头蹙起,看了看安以墨。
安以墨淡定的站起身。
在气场上压倒刘迟宇,他显然觉得有点尴尬,却还是显出一副淡定之色。
他不太顺眼的盯着安以墨,此时他脸上戴着面具,这时他又开始狐疑。
这人。
“戴着面具有何意思,怎么,不敢把面具摘下来?”刘迟宇眉头拧在一块。
这会,他显得不淡定了,为何觉得这人和那人有种异样的区别。
苏绵绵无奈的看着两人,只怕安以墨摘下面具,他整个人就尴尬了。
而此时,忍不了如此废话至多的刘迟宇,他将修长的手放在了刘迟宇肩上。
这一会,刘迟宇本是要闪开的,却发现没有安以墨的速度快,
就这样,肩上给他放着了。
那一只修长的手放在他的肩上,那手本身没多大劲力,这会像是用了气力,手一直往下压,险些将他的肩膀给压断。
刘迟宇额头冒了冷汗,头额的青筋微显,这会站不住,是打算让他跪下来?
他不会跪的,他如此傲慢的人,可这样站着,撑着那股里,严重些,也许他这只手臂,就会这样断开。
这会,刘迟宇便知,眼前的人非同一般,刘迟宇不明所以,顿时使了武力,要拍开安以墨的手。
只在他出手之际,安以墨便松开手了。
刘迟宇退后一步,口中呼出一口浊气,另一只手压在刚才安以墨拍在他肩上的部位,他此时隐忍着疼痛。
而一旁看得不清不楚的苏绵绵皱了皱眉头,这两人在干什么。
怎么这会感觉刘迟宇受了内伤,可安以墨根本没干什么……
刘迟宇不打算废话了,好似废话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动手!”话一出,刘迟宇顿时退开老远,以免被安以墨做了人质。
听命的人便动起手来,安以墨丝毫不手软,不失气质。
而此时,赏舞阁剩下的客人纷纷逃命去了。
一群人在赏舞阁打斗,场面混乱。
而苏绵绵早已退开,以免被涉及进去。
对付这群人,安以墨并不觉多费劲,这二楼的桌椅,因一群人打杀,毁了半处有余。
赏舞阁的桌椅,可都是梨花木制成。
女管事走出来时,一脸不爽的看着此时的场面,走到刘迟宇旁边,说道:“你们这……”
这是打算把她的赏舞阁给弄毁不成?
女管事被气得不轻,而刘迟宇依旧一脸淡定,他瞥过眸子。
之后缓声道:“一个赏舞阁而已,毁了再赔你一间便可!”
“……”
女管不知该说什么,只听刘迟宇再道:“最为关键的是,我要抓到那人!”
也就是安以墨,这个无辜背了黑锅的人。
只是刘迟宇并不知,他口中所说要抓的那个人,并不是他想要抓的那个人。
女管事捏了捏拳头,依旧淡定,她道:“行吧,弄坏桌椅无妨,你可以赔,可别把赏舞阁给弄毁了。”